儿,我说的是实在话,你根本不知我有多在意你,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无论做甚么我都是欢喜愉悦的。”
黛玉笑了笑,瞧着这多情浪子被自己轻轻几句话,竟这般受用,便笑着故意挑逗了句:
“怎么就爽死你了呢?”
林寅听得这话,浑身气血又翻涌起来,那眼神一时又大又亮,像饿狼瞧着羊羔一般。
心思敏感的黛玉,自然知道他这用意,故意将那抹去汗水的手儿,在他身上擦拭,莞尔一笑。
惹得林寅忍不住的抱了又抱,亲了又亲,那手儿是一点也不老实。
黛玉被像朵绵软的云朵似得揉着,边喘边笑道:“方才既要了,若是还想要,可不能够了。”
林寅见这黛玉也这般会,也不知是不是从尤氏姐妹那,学了甚么伎俩,亦或是原本就精于此道;
赖皮道:“好玉儿,再怜惜我一回......”
黛玉那粉面,早已涨得酡红,一则情浓羞臊,二则颇为疲累,虽说也有几分兴致,却更多是为了迁就这小祖宗。
“我得歇上几天了,若不然可要坏在你手里。”
林寅坏笑道:“几天后的事儿,与咱们这会子有甚么相干?”
黛玉见他捣鬼,把脸一板,啐道:“那也不成,我不高兴,便不与你,你若强来,我便恼了。”
林寅直勾勾盯着黛玉那泛红的脸颊,含情的眸眼,哪里肯信,调笑道:
“我瞧玉儿方才也是欢喜得很呢~”
黛玉被他说破羞事,目光闪烁,不敢看他,强辩道:
“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这会子我要罚你。”
“哦?”
黛玉一时不知该找什么借口搪塞,便胡乱找了个由头道:
“你先前说,要与我说你那块青玉的事儿。过后我不问,你便装聋作哑再不提了,莫不是心里有鬼,有甚么天大的事情隐瞒着我?”
林寅也不解释,便取下玉来,递了过去;
黛玉拿着这玉,好奇着上下打量,通体青色,触之清凉,除了质地极为细腻,毫无一丝瑕疵,看得出是个价值连城的稀世奇珍之外,实在瞧不出有甚么别的古怪。
黛玉也翻来覆去看了半晌,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但那天夜里,明明瞧见他拿着这玉鬼鬼祟祟,其中定有缘由,便诈道:“说罢,这到底是个甚么物件?”
林寅见青玉与她并无反应,想来是她与这宝物并无缘分;
这青玉虽是个神物,但到底其中有甚么秘密和代价,林寅尚不知晓,基于最稳妥的考虑,林寅并不想把爱妻牵扯进来。
于是林寅故作茫然,笑道:“说甚么?”
黛玉天性聪慧,这点伎俩根本瞒她不过,本就与这夫君掏心掏肺,没曾想竟有事瞒着自己,一时有些嗔意上泛,娇声道:
“装神弄鬼的,快与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