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听罢,粉腮一红,又羞又恼,便道:“小蹄子嚼的甚么蛆!甚么浑话都说出来了。”
晴雯本就觉着有些不快,听得黛玉这般说来,也道:
“才觉着你有些正经本事,便又闹这一出,真真是疯魔了。”
说罢,放下针线,便径直往里走去,不愿与她们凑热闹。
林寅素来知道这黛玉,晴雯最是清高傲娇,不喜这些狐媚手段。
只是这些丫鬟大多也都是寻常之人,有些女儿家的情调再正常不过,更不欲扫了她们的兴。
便哄着黛玉道:“原来这便是夫人给我留的甜头,很是有趣。”
黛玉见他也没个正经,便横了他一眼,娇嗔道:
“这是她们的主意,并非我的主意。”
“我觉得这主意极好,玉儿何不一起来?”
“你既知我,又何必多此一问?这样的热闹,我向来不凑的。”
“你若不凑,只恐她们也不敢呢。”
黛玉听罢,想着这些丫鬟有些日子没得恩宠,言谈之中,有些人心浮动,便道:
“你是老爷,你替她们做主便是,何苦拉上我呢?”
林寅见黛玉和晴雯两个娇妻美妾总是这般性子,只得作罢,便道:
“那玉儿先前许我的甜头是什么?”
黛玉闻言,粉面一红,便拿团扇遮住了脸,透过那薄薄一层扇面,依稀瞧见那双似水含情、欲语还休的眼眸。
只听得黛玉贴耳娇声道:“我这些天来,身子大好了些......从前若有委屈夫君之处,今夜只管与我说好了......”
说罢,黛玉便面色羞红,团扇遮着面,便往里屋去了;
林寅听了这话,笑着搓了搓手,不由得浮想联翩。
黛玉坐在梳妆台前,抬了抬手,卸去了发间的碧玉簪子,那一头乌云般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半边削肩。
灯影下,只见她眉尖若蹙,眼波盈盈,态生两篇之愁,娇袭一身之病,虽是卸妆,却比盛妆更添了几分姿容。
黛玉微微垂首,指尖轻颤,慢慢地解开那葱绿盘金彩绣绵裙领口上的盘扣,露出里头一抹诱人的酥白;
晴雯上前伺候着她褪去外裳,换了一身大红色的软烟罗寝衣,那料子薄如蝉翼,贴在身上,更显出那段风流袅娜的身段儿来。
几个丫鬟见主母太太和首席大丫鬟都走了,这才敢作声,几人推了推金钏,
金钏抿嘴一笑,腰肢款摆走上前来,逗弄道:
“主人,咱们姐妹这嘴上是才擦的香浸胭脂,你这会子可吃不吃了?”
林寅双手搭在金钏腰肢的两侧,在那软肉上摩挲了一阵,笑道:
“夫人既然不介意,当然要吃,她们歇她们的,咱们顽咱们的;走,咱们到里屋去。”
紫鹃也觉有趣,也笑道:“那咱们闹归闹,只是多少注意些分寸,别惹了太太不快。”
金钏便取来桌上一盒胭脂膏子,递了过去道:“紫鹃妹妹,这个胭脂,与你很搭,你也尝尝看。”
紫鹃和金钏便又并肩凑到一处。
林寅又瞧着那有了身孕尤二姐,虽然身子尚未很显,但也丰腴了不少;
那原本柔媚的脸蛋此刻更添了几分母性的光辉,偏生那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肌肤雪白透粉,微微一笑,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诱惑。
两人相视一笑,林寅便上前接她过来,互相挽着,丫鬟们便簇拥着两人进了里屋。
此刻黛玉,更衣披发,又是另一番模样,让林寅更为倾倒;
只因才卸了妆,面上犹带着淡淡的红晕,透着一股子平日里少见的慵懒,眼神迷离之间,带着几分媚意。
那一身薄薄软烟罗之下,衬得她肌肤是欺霜赛雪,吹弹可破,更将那削肩细腰,玉骨冰肌都影影绰绰地显露出来。
恰似弱柳扶风,又如娇花照水,一般娇弱无力的模样,比之其他丰腴妇人更添了十分销魂。
而晴雯伺候完黛玉更衣,便窝在主子爷的拔步床的锦被里暖床,扭成麻花似的,听见人进来,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似差似恼。
林寅心中暗笑,这两个美人,虽然口头说着不愿凑这热闹,却都用着行动,表露着各自的心意。
他笑着坐在床沿,伸手进被窝捏了捏晴雯的脸蛋,晴雯没好气地白了他几眼,身子却往里挪了挪,腾出地儿。
金钏在一旁轻哼道:“主人,快点呀,到底还不了?”
“自然要,如何能辜负了你们一片情意?”
尤三姐解下自己的汗巾儿,笑道:“使用我这蒙住爷的眼睛如何?”
众丫鬟都拍手笑道:“极好极好!”
金钏兴奋地接了过来,踮起脚尖,将林寅的眼睛蒙了个严严实实;
几位丫鬟想着能调戏一番平日里威严的大老爷,又是咯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