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名曰主仆,实为姐妹;又心灵手巧,能言善道,凡事都能替自己打点得妥妥帖帖,叫王熙凤也离不开她。
王熙凤叹道:“难为你这小蹄子这般忠心,换了别人,得了那样的恩宠,早就不知跑到哪个角儿里去唱戏了!”
“若没有姨娘替奴婢讨得这份体面,奴婢这辈子只怕连老爷的衣角都碰不着......”
平儿羞红着脸,将头埋得低低的,手里伺候的活犹自未停。
王熙凤带着些醋意,又生了些好奇,便问道:
“平儿,这头一回的滋味如何?”
平儿羞红着脸,低声道:“奴婢......奴婢不敢说......只是觉着,像是在云里雾里飘着,身子骨都酥了......”
“那他待你也像我这般毛毛躁躁的??”
“不是......老爷很体谅奴婢,动作很轻,又会哄人......”
“呸!真个没良心的!怎不对我如此?就知抓我掐我,把我绑起来打,只顾自己痛快!哪有一点体贴的样子。”
说罢,想起林寅那颇大的手劲儿,凤姐儿只觉那被拍打的臀儿,又酸又痛,酥麻难忍。
不由得双颊潮红,呼吸渐渐粗重,凤眼愈发迷离,两瓣红唇微微张着,不知在吟着什么。
半晌才道:“小娼妇,再把先前的地方给我揉揉。”
平儿只好继续揉着凤姐儿那臀,只见那臀线条流畅,皮肤白皙细腻,肉感恰到好处,摸上去热乎乎的,柔韧有力。
王熙凤抱着软枕,眯着眼儿,想着那是林寅,渐渐入了神,口中呢喃道:
“小祖宗~小祖宗~小祖宗~”
林寅出了院来,那心儿仍是乱跳不止,带着一股子燥热,对这凤姐儿的撩拨,念念不忘,提起衣服闻了闻,感受着那凤姐儿身上的浓郁体香,不由得叹了一声。
史湘云见他这副心猿意马,魂不守舍的模样,笑道:
“哥哥,你既然这般牵肠挂肚,心神不宁,何不多陪陪凤姐姐再走呢?”
林寅放下袖子,轻轻咳了一声,掩饰住那股子邪火,辩解道:
“有事儿,开了头,一时半会打不住。何况那凤姐姐太有手段,再待下去,我只怕不能自已了。”
“看来好哥哥还是更喜欢林姐姐多些。”
“比较这个没有意义,我待你们每个人的感情都不一样,可我这颗心是真挚的。”
“那好哥哥会像对待林姐姐那般对待云儿??”
“正因为哥哥疼爱云儿,所以不能用对待玉儿的法子对待云儿;你有你的独特,光风霁月,聪慧灵秀,有着男儿的胸襟和女子的婉约;哥哥要用最适合云儿的方式,去疼爱云儿。
史湘云听得脸颊发热,双眼晶晶发亮,抱着林寅撒娇道:
“好哥哥,只有你一个人这般与我说过这样的话。”
“云儿若喜欢听,将来哥哥与你说一辈子听。”
湘云高兴地跳了起来,拍掌笑道:“那真真是再不好不过了!”
林寅一路与湘云闲聊着,便将她送回了佛堂小院,这才与紫鹃一道回了内院。
且说在这期间,林寅在外院与熙凤、湘云缠缠绵绵,而内院之中,却是一派清净雅致的光景。
正房之中,黛玉,晴雯、金钏、尤二姐、尤三姐、柳五儿、雪雁几人都在,陪着黛玉读书、品茗、种花、针织、说话解闷儿。
原来是这黛玉自打离了四水亭,得到了充足的休养,加之有林寅和紫鹃、雪雁为她精心调理,常食那黑逍遥散之类的温补药材,虽仍是虚无力,但那病态却已然去了六七分。
又不欲与探春、熙凤去争管家之类的琐事,替着夫君调教着这内院的丫鬟。
这一日一早,黛玉便命丫鬟们将正房布置得如同士大夫的书房一般;
房中摆设以古雅为主,屏风上绣着水墨山水,不带一丝烟火气,墙上挂着几幅王羲之、赵孟?、米芾的墨宝拓片;
靠窗处设了一张大红酸枝的画案,案上笔墨纸砚俱备,旁边堆满了经史子集、诗词歌赋的典籍;
一隅摆放着一张素雅的七弦琴,案边还放着一个描金海棠盆,养着几株清供的水仙,淡雅无比。
众人一块说话了好一会儿,只是无论说些甚么,时不时总会将话题扯到林寅身上。
黛玉怀里隔个小手炉,嗑瓜子儿,笑道:“咱们自说咱们的,总提他作甚么?”
雪雁也喝着茶,应道:“太太虽说不必提,可这心里却是念着的。不止是太太,便是咱们姐妹哪个不思念老爷的?”
柳五儿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好多天没见到老爷了,只盼着老爷能早些想起我......”
说罢,柳五儿想起在东花园与老爷那一夜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