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昧无所知
惟臭日相逐
遂致灾祸罹
试於清夜间
扪心一静思
物我无二相
自能发仁慈
九皇斗姥说戒杀延生眞经
颂毕斗姥复言我观下民实所难解彼夫纵口腹之慾甘卽灾
祸至死不悔已属大愚乃更有不必杀而杀不当杀而杀不忍
杀而亦杀之者旣非庖厨之必需亦非日用之恒品有之不见
多无之不见少亦复肆其残杀丧厥仁心致令一身之灾祸益
大举世之劫运益速同然安之毫不知省此诚何心尤不可解
其不必杀而杀者何万物并生於两间飞者自飞走者自走各
率其性本不相害自人爲餍饱之计爰是智弋术取毒害之机
斯开然犹溺於口腹明知明犯犹爲可原至若釜甑所不入盘
飡所不供人人之所不食斯亦可以释之矣而世人亦必罗而
致之或囚或挚终使归於死亡而後已如兽中之猕猴松鼠鸟
中之紫燕麻雀水中之青纯红鳞虫中之蜻蜓蛱蝶此等之物
岂亦可食者耶不过图一时之畅意以物命爲戏具人则乐矣
物则何堪壮夫旣所不免而童龄尤爲难禁夫人当童稚天良
未凿引之於仁爱之途则天良保而自能日进於善引之於残
刻之路则本眞丧而自然日接於恶仁则多夀不仁则多妖童
年关煞中年夭折多由於此亦思玩弄之具何所不可必欲毒
害生灵始爲娱乐果何心欤世人当自警醒童稚责在父兄犯
是者务宜痛革前非庶乎其可其不当杀而杀者何人之佐食
皆有常品羊豕鱼虾鸡鵞之物尽足以悦人之口充人之腹乃
又穷奢极欲伐燕之窝擘鱼之翅断鹿之筋炙熊之掌斯已造
孽良多而人心不仁犹不知止更於不当食者而亦食之如粤
人之肥??闽人之龙虱吴人之虾子越人之蟛蜞齐人之蚱蜢
秦人之菓狸有而食之亦可卽无而不食亦何不可而谋利者
必欲取而售之於市贪饕者必欲购而登之於筵其干犯天和
较诸不得已而杀者殆有甚焉况类而推之更有不仅此者搜
山之珍几穷其类取海之错几罄其族巢居者矰缴之余加以
火炮穴处者发掘之外继以焚烧蒐索殆尽曾无遗种召灾速
祸断无或爽至於东南之蚕爲功甚大纂组絺绣皆其所成绵
絮丝纩皆其所出养而煮之固属无可如何然於煮熟之後卽
当选地瘗埋何忍争售其肉恣意啖嚼功以讐报德以怨偿人
之无良一至於此又有甚者漠北之野有兽焉名曰野鼪其形
似鼠秉性慈善每当寒沍见人僵卧欲死者辙呼类相护土人
熟悉其性遂於大雪时服食熟药僞作无衣之人裸体倒卧雪
中引其来救从而掩得之剥其皮以射重利嗟乎兽有仁心不
忍於人而呼朋以相救人有兽心忘其爲已而谲其计以相害
彼蚕之煮犹谓出於无如之何此因其仁而卽以仁愚之是爲
丧心鼠之爲命虽小而以忍报不忍之心爲鬼神所痛疾方之
食蚕之蛹者罪且百倍其罹祸必有不可言者夫常食之物旣
爲口腹所必需不可一日少缺乃此三者俱非切要似可相忘
又必登之於俎以示异罗之於室以悦目货之於市以网利但
知自乐不思物苦一倡百和举世皆然不知一身之福斵削已
尽两间之气挠乱已极夫何怪灾害兼至劫运迭兴耶迨夫旣
及於祸遭锋刃者一如众生之宰割塡沟壑者一如众生之倒
毙囚囹圄者一如众生之樊笼死水火者一如众生之烹炙肆
其恶於平时收其报於一旦积其恶於祖父遗其报於子孙讵
不可悲讵不可悯我爲约举其略而其所不及详者更不知凡
几惟望善信之士卽我所言勉力自戒且以劝人并望推类以
尽其余与众生羣安於浩荡之天小以免一身之灾大以消世
运之劫生享荣华死登仙籙庶不负我之慈悲夫因说颂曰
人爲口腹累
种此无限孽
斯已属大愚
戒之允宜急
奈复肆毒虐
旁及於一切
遂使天赋良
久之尽澌灭
鬼神共震怒
罪罚寍有极
惟望从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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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心早懴释
九皇斗姥说戒杀延生眞经
斗姥颂毕默坐片时复言曰我谓好杀者必受恶报戒杀者可
免灾殃此非虚语实有至理故爲地狱之说者犹爲愚民言之
若以两间之化而言阳爲善善有善气阴爲恶恶有恶气本是
分道而驰好杀者仁心已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