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能变成解药,赌你们这些人能活着走出那个鬼地方!可我这条命早就烂透了,填不满那么多坑!”
“打我也好,骂我也好,随便吧。”她摊开双手,像个放弃抵抗的囚徒,“反正我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你闭嘴!”小兰突然冲过来,狠狠抱住她,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谁准你说这种话的?谁准你把自己当垃圾一样扔的?”
洛保的身体僵住,后背传来小兰的心跳,急促得像擂鼓。“你以为只有你痛苦吗?”小兰的眼泪砸在她的病号服上,滚烫的,“我们看着你喝热水不觉得烫,看着你被人撞到不喊疼,看着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墙壁发呆,
我们就不难受吗?”洛保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宫野志保!”洛溪的声音抖得不成调,指尖还停在半空,“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她的眼眶红得像要滴血,胸口剧烈起伏,“我们是亲姐妹!你宁愿认那些实验室的编号,认那些把你当工具的人,也不肯认我这个姐姐?!”
洛保看着她颤抖的指尖,那是小时候总牵着自己过马路的手,是偷偷藏糖果在她白大褂口袋的手。“姐姐……”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木板。
“别叫我姐姐!”洛溪猛地后退一步,泪珠砸在水泥地上,“你14岁去中国读书,妈妈明明给你留了苏州的家,你为什么非要跳级读博士?为什么非要回那个地狱?!”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妈妈死在金三角的时候,你才14岁!爸爸死在实验室爆炸的时候,你才17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赎罪’的鬼话?你是想替他们完成那个该死的研究,对不对?!”
工藤有希子下意识想上前,却被工藤优作拉住。他看着洛溪通红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有些伤口,必须要亲手撕开才能愈合。赤井秀一站在阴影里,拳头攥得指节泛白,却没有阻止,他知道,洛溪等这一天太久了。
“你连自己的中国名字都忘了!”洛溪指着她锁骨下的37号印记,泪水模糊了视线,“洛保,这是妈妈取的名字!她说‘保’是保护,是让你保护好自己,不是让你去当什么实验品!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从来不是一个人!”
“你不知道?”洛溪突然笑了,笑声里全是眼泪,“你连妈妈是中国警察都不肯说,连爸爸是被组织灭口都要瞒着!你以为把自己当成37号实验体,就能忘了自己是洛云的女儿,是宫野厚司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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