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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999续(10/12)

看着袁崇焕送来的谢礼——一柄镶嵌着北斗七星纹的宝剑,突然指着地图上对马岛的位置笑道:"倭人想用水银换我们的硫磺,却不知这大海里的洋流,早把他们的运银船路径告诉了我们。"他展开一幅手绘的海图,上面用朱砂标注着数十处暗礁,正是倭国黑船常走的航线。

    信使注意到海图角落画着个奇特的符号,像条没有眼睛的龙。国王解释说这是济州岛渔民世代相传的标记,据说深海里有种会吐水银的鱼,被它们缠上的船只会迷失方向,最终撞在"龙宫"的礁石上。而那处所谓的龙宫,恰好在对马海峡最狭窄的地方。

    此时的沈阳城,皇太极正躺在龙榻上咳血。太医捧着的药碗里,漂着三枚从玉玺残片上刮下的粉末,据说能镇住体内的"邪火"。窗外的萨满跳着最后的祈神舞,鼓声沉闷如雷,却盖不住远处传来的哀嚎——那些负责提炼水银的工匠,正成片地倒在作坊里,皮肤溃烂得像被强酸腐蚀过。

    "把那半枚玉玺......扔进浑河。"皇太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挥手。当残片坠入冰冷水流的瞬间,沈阳城突然发生轻微的震颤,城北的白塔顶端应声断裂,露出里面藏着的数十个装着水银的陶罐,那些陶罐裂开时,冒出的青烟在半空凝成条扭曲的龙影,转瞬即逝。

    消息传到北京时,崇祯皇帝正对着龙脉图发呆。钦天监监正指着辽东上空的星象奏报:"荧惑守心之象已解,只是......"他犹豫着指向东南,"朝鲜半岛上空出现紫气,恐有新的变数。"皇帝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片紫气与中原的龙脉隐隐相连,像条无形的线,将海两岸的命运系在了一起。

    深秋的第一场雪落下时,袁崇焕在宁远城的城墙上埋下块石碑。碑上没有刻字,只拓印着那半枚玉玺残片的纹样。雪落在拓印的龙纹上,渐渐堆积成层,仿佛要将这段关于毒物与龙脉的秘辛,永远封存在辽东的冻土之下。

    而在更遥远的对马海峡,朝鲜水师的战船仍在巡逻。水兵们发现,最近的海水总是泛着淡淡的银光,像有无数条小鱼在水下游动。老舵手说那是被水银毒死的鱼群在发光,也有人说,那是沉在海底的玉玺残片,正在指引新的航线。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雪雾时,袁崇焕望着东方的海平面。那里除了翻滚的波涛,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改变了——后金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毒物,倭国的黑船不敢再轻易靠近朝鲜海岸,而那枚下落不明的传国玉玺,或许正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等待着下一次搅动风云的时刻。

    城墙下的士兵们开始传唱新的歌谣,歌词里说龙被困在渊底,等到春天来临,就会顺着融化的雪水,游向更辽阔的大海。袁崇焕摸了摸怀里的密信,那上面除了皇帝的嘉奖,还有句李倧国王托人带来的话:海的尽头没有神仙,只有等待被发现的陆地。

    雪越下越大,将宁远城的轮廓渐渐模糊。远处的烽火台上传来平安的信号,一声接一声,像心跳般规律,在寂静的雪原上扩散开去,直到被更遥远的风声吞没。而那方深埋在地下的石碑,正随着雪水的渗透,慢慢与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融为一体,成为新的龙脉的一部分。

    药石与蛊毒

    赵莽将琉璃瓶塞进怀中时,指尖被瓶口的寒气刺得发麻。瓶中那半透明的晶体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是他用临潼温泉的活水,从长白山老参里反复萃取了七日才得到的纯皂苷。三天前在地宫深处,正是这东西让那些被控尸蛊操纵的陶俑突然崩解,此刻它不仅是克制蛊毒的解药,更是对抗未知危险的底气。

    地宫穹顶的夜明珠忽明忽暗,映着石台上那方玉玺渗出的琥珀色液体。赵莽铺开桑皮纸,狼毫笔蘸着朱砂,将液体在白玉盘中的流转轨迹细细勾勒。昨日用银针试过,这液体遇铁则黑、遇金则化,混入人参皂苷后竟会生成层银膜,将蛊虫的虫卵裹成僵死的颗粒。

    “校尉,陶俑又动了。”亲兵在甬道口压低声音,甲胄摩擦的脆响里混着牙齿打颤的动静。赵莽抬头望去,只见殉葬坑方向飘来磷火,那些本该沉睡千年的武士俑,此刻正迈着歪斜的步子靠近,眼窝深处闪烁着幽绿的光——那是被改良过的控尸蛊,比南疆巫蛊更难对付,连阳光都无法彻底杀灭。

    他迅速将配方纸折成细卷,塞进竹简的空心处。这配方里除了玉玺液体的成分,还记着昨夜新发现的奥秘:当液体与辰砂按七三比例混合,会产生刺鼻的白雾,能让蛊虫在半个时辰内失去活性。而这种白雾的气息,竟与辽东夷人玉佩上的三足乌纹路隐隐呼应。

    “把这个带出去,交给徐福方士。”赵莽将竹简递给最信任的亲兵,“若我三日未归,就将配方沉入东海。”他拔出环首刀,刀身在夜明珠下泛着冷光,“告诉方士,改良后的蛊毒已能穿透铁甲,唯有皂苷与玉玺液体的混合剂可解。”

    亲兵刚要转身,甬道突然传来轰然巨响。一只断了胳膊的陶俑撞破石壁冲进来,胸腔里爬出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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