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如此,越让人觉得不对劲。
江云寒调整呼吸指尖不着痕迹地掠过袖口,一粒米粒大小的药丸悄然落入掌心。
他借着擦拭嘴角的动作,将药粉细细抹在锦帕边缘。
江云寒并未察觉,方才抖落锦帕时,几不可见的药粉已悄然沾上自己的衣领。
“多谢大人相救。”他虚弱地递回锦帕,手腕却突然一抖,帕子轻飘飘地朝池黎面门拂去。
锦帕擦过池黎面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江云寒垂着眼睫,在心中默数——三、二、一...
该倒了。
可当他抬眼时,却对上了一双清明的眼睛。池黎不仅没倒,反而微微偏头,像在观察什么有趣的事物。
“你怎么还没倒?”江云寒不解。
池黎掩唇咳嗽一声:“有没有可能你的药粉都撒了呢?”
“什么意思?”
池黎示意让江云寒低头看看自己的衣领处,江云寒不低头还好,一低头迷药的味道瞬间冲入鼻腔。
“我……”江云寒还没来得及说话,直接晕倒。
池黎看了眼锦帕上白色粉末,和晕倒的江云寒。
他将江云寒双手简单用锦帕绑上,略有所思起来。
闻一下就倒了?看样子这药粉效果很强,我也多少吸了些,不过这药似乎对自己没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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