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加尔湖的渔猎由 “湖管司” 统一管理,周显与使虎部落首领巴图共同制定《渔猎规》:“每年三月至五月为禁渔期(鱼类繁殖),六月开渔;捕猎限成年兽,幼兽、孕兽禁猎;每户每月捕鱼不得超百斤,捕猎不得超三只。” 违规者 “罚没工具,严重者禁渔猎三月”。
开渔首日举行祭湖仪式,渔民们向湖心投放 “祈福饵”(青稞粉与酥油混合),巴图念诵祷词:“冰海赐我们鱼虾,我们留它们子孙,明年再来,鱼满舱、兽满山。” 渔民使用的 “寒地渔具” 有讲究:渔网网眼三寸(放过幼鱼),鱼钩大小限三寸以上(钓大鱼),捕猎用 “套索”(只套成年兽颈部,避免误捕幼兽)。
湖管司设 “巡湖队”(士兵与部落猎户各半),队长阿古拉每日检查渔具:“这网眼太小,收起来换大网;你这套索位置太低,容易套到幼鹿。” 有次发现汉商偷偷用密网捕鱼,阿古拉当即没收渔网,上报张谦后罚其修补湖岸堤坝三日。巴图对部民说:“规是保护我们的,不是管我们的,鱼兽够吃就好,别贪心。”
渔猎收获实行 “三三制”:三成入官(供驻军与官府),三成归己(渔猎户自用),四成入市(交易换粮食、布匹)。使虎部落猎户帖木儿的船舱里,刚捕获的贝加尔白鱼(肉质鲜美)活蹦乱跳,他按制度分拣:“大的入官,中等的去市集换盐,小的自己吃。”
官府对渔猎户有 “补贴”:冬季提供防冻药膏,渔猎工具损坏可到军器坊免费维修,猎户子女入学优先。帖木儿的儿子在学堂读书,他说:“按规矩打猎,官府帮我们修船、补网,孩子还能学字,比以前单打独斗强。” 湖管司还组织 “集体渔猎”(围湖捕鱼),收获按出力多少分配,老弱病残可领 “保底份”(确保基本生活)。
渔猎产品的加工技术也在交流中提升:汉商李茂教牧民 “盐渍鱼”(鱼腹塞盐,木桶密封),可保存三个月;蒙古牧民教汉商 “风干肉”(将肉切条,挂在通风处,寒风吹干不易腐)。这些技术让渔猎资源物尽其用,市集上盐渍鱼、风干肉成为畅销品,改善了边城的饮食结构。
白虎城至斡耳朵的商路分 “冰期道”(十一月至次年三月)与 “暖期道”(四月至十月),周显组织勘测队标注沿途 “宿站”(每百里一处)与 “险段”(冰裂区、沼泽地),绘制《商路图》分发商队。冰期道用 “狗拉雪橇”(每雪橇配八只雪橇犬,载重五百斤),暖期道用 “骆驼队”(双峰驼耐寒,每驼载重八百斤),运输工具按季节提前检修。
驿站按 “三有标准” 建设:有暖帐(供商队取暖)、有储粮(青稞、肉干)、有兽医(照料牲畜)。驿站卒长老王每日记录《商路日志》:“今日冰期道宿站补充干草二十捆,盐巴十斤;暖期道驿站修补木桥一座,确保驼队通行。” 商队需提前 “报路”(向驿站登记出发时间、人数、货物),驿站按报路信息预留补给。
商路安全由 “护商队” 保障(士兵与部落猎户混编,每队二十人),护商队配备寒甲、弓弩与驯犬,队长持有 “路引”(可调动沿途驿站资源)。商队首领赵六说:“有护商队跟着,晚上敢睡踏实觉,以前怕狼怕强盗,现在一路顺畅。” 安全与补给的保障,让这条商路成为连接北境与中原的 “生命线”。
针对冰期运输难题,工匠李老栓改良 “雪橇”:用桦木做滑板(质轻),滑板底部烫涂松脂(减少摩擦),雪橇两侧装 “挡雪板”(防止积雪灌入),车头设 “掌舵杆”(控制方向)。改良后的雪橇载重不变,速度提升三成,犬队每日可多走十里。“以前遇陡坡要卸货物,现在掌舵杆一扳,雪橇顺坡滑行省力,” 车夫小刘说。
暖期运输用 “双轮驼车”(车轮大,辐条密,适应颠簸路面),车厢铺毡毯(防货物受潮),车轴涂牛油(润滑防磨损)。为应对沼泽地,驼车备 “垫路板”(宽三尺的木板,遇软地铺垫),牧民出身的车夫懂 “看路术”:“草色深绿处是泥潭,草根密集处可通行,跟着蹄印走准没错。”
货物包装也有讲究:丝绸用防潮油纸包裹,茶叶用锡罐密封(防串味),铁器涂防锈油后裹麻布。李茂的商队总结出 “分层装货法”:“重货在下(如铁器、谷物),轻货在上(如丝绸、布匹),重心稳,走山路不易翻车。” 运输技术的改良,让货物损耗率从原来的一成降至三成,大幅降低了贸易成本。)
白虎城的税政由萧虎主导,融合汉地 “什一税” 与蒙古 “抽分制”(按比例征税),张谦制定《税则》:“商品交易抽‘交易税’(交易额的十分之一),商路运输抽‘过路费’(按货物重量,每石收燕麦一升),市集摊位收‘市租’(按月缴纳)。” 税收用途公开:三成用于城防,三成用于驿站与护商队,四成用于民生(学堂、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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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税用 “双轨度量衡”:汉商可用汉制(斤、两、尺),蒙古商户可用蒙古制(“忽察”“扎”),但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