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醒目的红十字袖标。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儿混在冷风里飘过来。
医院里立刻像上了发条。赵刚的担架被直接抬进了最里面那间亮着汽灯、门口挂着“手术室”牌子的屋子。门一关,那亮光就显得格外刺眼,也格外沉重。
周医生亲自带着人把李大山送进了处置室。酒精棉球擦过伤口,那滋味儿,疼得李大山眼前发黑,冷汗哗哗往下淌。周医生手法又快又准,清创,刮掉烂肉,上药(那会儿最好的也就是磺胺粉),缝合,包扎,固定夹板。“万幸,骨头没全断,是裂了条缝。但你这伤口冻得太厉害,感染风险很高,必须绝对静养!不能再乱动了!”周医生一边忙活一边严厉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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