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惩罚我那些不清不楚的亲密,对不对?”小兰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洛保的手背上,“他顶着柯南的脸,
跟我一起泡澡时流鼻血;他躲在我被窝里,说‘这样比较暖和’;他甚至在我睡着时,偷偷亲我的脸颊——这些你都看在眼里,对不对?”
她忽然笑了,笑声里裹着浓浓的自嘲:“我不是傻子,
他每次用变声器模仿新一的声音打电话时,背景音里总有你的咳嗽声;他说‘小兰姐姐我喜欢你’时,眼神飘向的是你实验室的方向;甚至那次在伦敦,大本钟下的表白,我挂了电话后,看见你站在雨里,手里攥着没送出去的伞,伞面上印着樱花的图案——跟我书包上的一样,你说的在他连掩盖都不掩盖,我不是傻子!
“你在惩罚我,连这些都分得清,却还自欺欺人,对不对?”她的声音发颤,
突然扯过洛保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摸,这里跳得有多乱,
每次柯南用那种大人的眼神看我,每次他说‘小兰姐姐要小心’,每次他躲在我身后脸红——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我不敢戳破。”
洛保的指尖传来小兰心脏的跳动,急促得像要撞破胸膛。她想起那次在温泉旅馆,柯南不小心看到小兰泡澡,
慌乱地冲进男汤,而自己站在走廊里,看着小兰红着眼圈说“他还只是个孩子”,却在转身时,听见她对着镜子轻声说“可那眼神……”
“你在惩罚我,明明知道园子被柯南用麻醉枪射过多少次,却还帮着打掩护。
”小兰的喉结滚动着,想起有次园子推理完案件,得意地对她说“小哀你看我厉害吧”,而洛保只是笑着递上水,
眼神却落在园子后颈那处被麻醉针射中的浅痕上。“她总说‘推理好有趣’,可你偷偷给她贴止痛贴时,我就在门外。你写在药盒上的‘每天一次,避开神经线’,我现在还记得字迹。”
走廊那头传来园子咋咋呼呼的声音,却带着明显的哭腔:“笨蛋兰!你早说啊!我早就觉得那小鬼不对劲了!
上次在百货公司抓小偷,他拽着我跑的速度,比短跑冠军还快!还有小哀,你总说‘别靠近危险’,却每次都把最安全的位置让给我——我才不傻!”
“你甚至在惩罚我,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敢承认。”小兰突然低头,鼻尖蹭过洛保的锁骨
“还有那次在伦敦,大本钟下,我对着电话说‘我也是对新一的时候,
“你在惩罚我,连新一亲我的时候,都知道转过头看你在不在。”
小兰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那次在清水寺的舞台上,他凑过来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看见你站在人群外,手里的药瓶都捏扁了。你转身就走,连他说‘谢谢’都没听见——可你知道吗?我当时闭着眼睛,想的却是‘你别跑’。
她想起那个情人节的雨夜,自己把亲手做的巧克力塞进柯南手里,说“麻烦你交给新一”,却在转身时,听见他用变声器模仿新一的声音说“谢谢你,小兰,巧克力很好吃
“你在惩罚我,连他用变声器说的情话都当真,对不对?”
她的声音发颤,突然拽过洛保的手腕,将一盒皱巴巴的巧克力塞进她手里——是三年前情人节的那盒,包装纸上还留着柯南的指印,而盒底藏着张小字条,是她后来发现的,上面用铅笔写着“其实是我吃了,很甜”,字迹和新一作业本上的一模一样。
洛保的指尖触到巧克力的温度,突然想起那个雨夜。
柯南躲在阿笠博士的实验台后,用变声器说完那句“我也喜欢你”,转身就咳得撕心裂肺,是她递过去的止咳药,却被他打翻在巧克力盒上,褐色的药汁在包装纸上晕开,像朵难看的花。而小兰就站在门外,手里攥着没送出去的第二盒巧克力,指节泛白。
“你记得吗?那次在纽约,他说‘人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可他转身就用麻醉枪射向我爸爸;他说‘我会永远保护你’,却在我被绑匪困在仓库时,让柯南带话‘等我’——可你知道吗?柯南冲进仓库时,口袋里揣着的解药还冒着热气,是你连夜调出来的,自己却因为副作用晕倒在实验室。”小兰的喉结滚动着,指甲深深嵌进洛保的手臂。
她忽然笑了,笑声里裹着浓浓的自嘲:“还有那次在医院,我发烧说胡话,喊着新一的名字,柯南趴在床边说‘我在这里’。他用变声器跟我讲了整夜的情话,说‘等案子结束就带你去游乐园’,说‘下次一定陪你过情人节’——可我醒来时,看见他袖口沾着你的血,实验室的垃圾桶里,有半板没吃完的止痛药。”
洛保的呼吸突然停滞,
她想起那个雪夜,柯南抱着发烧的小兰,用变声器模仿新一的声音哼摇篮曲,而自己在隔壁房间咳得撕心裂肺,血滴在解药配方上,把“副作用:心律不齐”几个字晕成了模糊的红。凌晨时柯南跑进来,眼眶通红地说“小兰退烧了”,却在看见她手背上的针孔时,突然把脸埋进她的白大褂,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