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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用成年人的眼神看你,下雨时把伞往你那边歪大半,冻得手发红就往自己衣兜揣,你觉得我能忍?”
他突然甩开和叶的手,烦躁地抓着头发:“暖手的法子多了去了!买个暖手宝能死?非要用那种偷偷摸摸的破方式!
说白了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仗着自己变了小孩就能越界!”
和叶被他吼得一哆嗦,却听见平次声音发颤:“洛保说得对!换成是我,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对着别人掏心掏肺——那个人明明能保护好她,却总把她拽进危险里;明明知道她等得多苦,偏偏要顶着另一个身份耗着她……我他妈早掀桌子了!”
“可工藤他……”和叶想辩解,却被平次打断。
“你错个屁!”园子冲过来把她拽起来,眼圈红得像兔子,“你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是那个工藤新一混蛋!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上次在游乐园,他变回来跟你约会,转头就把洛保拉去实验室熬了三天三夜做解药!他凭什么啊?!”
“暖手的方式那么多,你非要用揣进自己衣兜那套。”平次冷笑一声,语气里全是嘲讽,“说白了就是既想当深情骑士,
又舍不得放手那个能让你光明正大靠近的身份!你以为洛保看不出来?她连你变声期的音色都记在本子上,会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
“她喜欢的是小兰,不是什么江户川柯南!”平次突然拔高声音,“你顶着小孩的脸跟小兰睡一张床的时候,想过洛保在实验室里看着监控画面是什么心情吗?她给你做解药,看着你用成年人的身体跟小兰告白,转头还要帮你打掩护——换作是我,早把解药灌进硫酸里了!
“你要去哪?”小兰的声音抖得不成调,指尖冰凉地抓住她的手腕,“护士说你退了房,还订了最早一班回国的机票——你骗我!”
洛保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左脑飞速运转:“她在生气”“原因是我要离开,我要去赶死!”
“家”这个字让洛保的动作顿了顿。她想起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阁楼,想起冰箱里永远备着的柠檬派,想起小兰熬夜为她织的围巾——那些画面像老电影的片段,明明很温暖,却带着一种不属于自己的疏离感。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她掰开小兰的手,声音轻得像叹息,“你喜欢新一,大家都知道的,你们才是公认的一对。”她顿了顿,眼神忽然有些恍惚,“他现在变回来了,不是很好吗?我把他还给你了。”
“谁要你还?!”小兰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她手背上,滚烫得吓人,“我要的是你!不是什么‘还给我’的工藤新一!”
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毛利小五郎被工藤优作扶着,领带歪在一边,手里还攥着那罐没喝完的乌龙茶——是洛保上次帮他换的。“臭丫头!”他吼了一声,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谁让你把我威士忌换成这玩意儿的?!”
洛保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忽然笑了笑:“叔叔喝这个对胃好。”
“少转移话题!”毛利小五郎上前一步,挡住门口!
“够了?”洛溪突然冲进来,一巴掌甩在洛保脸上,眼泪掉得更凶,
“谁允许你替我们做决定了?!你以为这样很伟大?你以为我看着你送死能心安理得地幸福?”
她指着赤井秀一,声音抖得不成调:“他为了找你,卧底组织十年!我为了等你,改了名字换了身份!你现在说一句‘够了’就想走?宫野志保,你太自私了!”
“宫野志保”四个字像钥匙,突然打开了洛保记忆的闸门,
她看着姐姐泛红的眼眶,看着赤井秀一眼底的痛惜,看着小兰抱着她不肯松手的执着——那些被遗忘的爱,被尘封的牵挂,突然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师父!您去哪?”
“找人。”她的声音很轻,脚步却异常坚定。
追到楼下时,正看到诡异的一幕:洛保蹲在巷口,对面的鸭舌帽男人也被迫蹲着——他本来想转身走,却被洛保一句“你不蹲我就一直跟着你”堵得没辙,我认识你。”洛保仰头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上次在码头仓库,你站在伏特加身后,离我七米远,右手一直摸着腰后的枪。”
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地按住腰间——那里确实藏着一把改装过的手枪。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看起来对危险毫无察觉的女人,居然记得三个月前的细节。
“能过来坐坐吗?”洛保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一块干净的台阶,“想找我有什么事?”
男人没动,喉咙发紧。他接到的命令是试探她的虚实,必要时“处理掉”,可此刻看着她坦荡的眼神,握着枪的手却有些发抖。
“我看出凶意了。”洛保忽然说,语气像在说天气,“你的眉骨比常人突出,咬肌发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