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我们洗耳恭听!”老方催促。
何雨柱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啜饮一口,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方叔,赵叔,既然要从生意角度讲,咱们就先看本钱。谁的本钱最厚?谁掌握着印钞机,谁的航母舰队遍布各大洋,谁的核心技术领先别人一代甚至两代?答案很明显。”
他放下茶杯,手指在红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
“这样一个玩家,坐在牌桌顶端,它会想什么?首先,它要维持这个位置。任何可能挑战这个位置的,或者仅仅是不那么听话、想按自己规矩玩牌的,都会被视为需要管理的对象。”
老方和老赵对视一眼,微微颔首。
“怎么管理?”何雨柱继续道,“明面上的条约、规则,是一层。但规则解释权在强者手里。如果规则内解决不了,或者觉得不够快、不够彻底,就会用其他手段。经济制裁是常见的一种,掐断你的资金流、技术链,让你发展不起来。金融手段更隐蔽,历次金融风暴二位都见识过了,那是能直接洗劫一个国家几十年积累的。”
他顿了顿,“如果经济和金融手段还觉得不够,或者遇到了硬骨头,那就会考虑展示肌肉,甚至直接动用武力。地点选择很有讲究,要能起到最大的威慑效果,又不能直接引发与同等体量对手的正面冲突。所以,会选择那些战略位置重要、又与某些大国关系密切,但自身实力又不足以抗衡的地区下手。”
“你的意思是,”老方沉吟道,“他们选那个地方动手,是算准了能打到七寸,又不会立刻引来全面反击?”
“可以这么理解。”何雨柱点点头,“这是一种极限施压,也是一种测试。测试你的反应能力,测试你的底线,测试你盟友的可靠性。就像在市场上,大庄家突然砸盘,看跟风的小散能承受多久,也看其他大户会不会出手接盘。”
“如果测试结果不理想,比如对方判断你无力或不敢做出强硬反应,那下次是不是会发生在家门口?”老赵脸色凝重地接话。
“没错。”何雨柱语气依旧平静,但眼神锐利,“生意场上,退一步往往不是海阔天空,而是让对方看清你的虚实,进而得寸进尺。国家之间,某种程度上比生意场更残酷。他们用的不是货币,而是鲜血和人命来计价。”
他拿起茶壶,给两位老人的杯子续上水。
“所以,回到最初的问题。他们有没有可能原本就存了试探甚至直接打击的心思?从行为逻辑和战略利益上看,可能性不低。那架飞机去那里,不是观光旅游。至于最终炸弹落在哪里我们也只是猜测,谁让他出‘事故’了呢。”
老方沉默片刻,重重呼出一口气:“听你这么一掰扯,这分明是处心积虑要对付我们了!”
“狼子野心,从来都不是一句空话。”何雨柱道,“它藏在每一次经济扼杀、每一次技术封锁、每一次抵近侦察、每一次‘意外’军事行动的后面。我们要做的是看清楚这盘棋的规则和对手的套路,然后,努力让自己变得更硬气,硬气到对方不敢轻易来碰,就算来了,也要崩掉它几颗牙,或者像几十年前一样把他打到服软。”
“这才像你何雨柱说的话。”老方欣慰的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道:“可惜你跑去当了个什么商人。”
“是啊!”老赵赞同道。
“这话可不能乱说,还有,我当商人怎么了,不照样做事情。”何雨柱冲俩老头眨眨眼。
“对,什么都是你说的对。”老方道。
“哈哈哈哈,这话我认同。”老赵大笑。
国内高层也有反应,事实上他们也分析出来了,所以强军势在必行,总装把压力给到了下属单位。
然后又传导到了华高科等黄河下属公司。
华高科总部大楼。
陆书怡的办公室电话和她的两部手机几乎就没停过,桌上的文件堆得比她人都高。
她刚挂断一个来自航天某院的催货电话,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门外又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推门进来的是电子科技实验室的负责人,姓吴,一位平时极其注重仪容的中年教授,此刻领带歪斜,眼底布满血丝。
“陆总,真顶不住了!”吴教授将一份清单拍在陆书怡桌上,手指都在微微发抖,“这是今天上午接到的,海军、空军、航天二院、三院.都要我们在原定基础上,把下一代高速数据交换模块的交付时间提前至少三个月!这怎么可能?我们的流片排期都排到明年了!还有材料所那边,特种复合材料的样品性能测试刚做到第二轮,他们就要小批量试产,这不符合科学规律!”
他话音刚落,精工部门的负责人也脸色铁青地跟了进来,连门都没敲。
“陆总,您得给个准话!西飞那边催综合射频系统的结构件,要求零下五十度到零上七十度循环冲击下形变误差不能超过千分之三!这指标实验室都勉强,量产怎么控?还有,重工那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