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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骄兵之警(1/2)

    “传旨!” 文帝转身时,龙袍的十二章纹在晨光中流转。

    “封辛弃疾为淮西节度使,总领江淮军事,赐金三百斤,锦缎百匹,许其自行任免屯官 —— 如汉武对卫青故事,不从中制!”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群臣,“飞虎军将士各赏钱百缗,阵亡者家属终身免役,孤儿送入太学,使天下知 —— 忠勇之士,大宋必不负之!”

    退朝后,袁淑捧着那片龙旗残片走出含章殿,初夏的阳光刺得他眯起眼。

    朱雀大街上,商贩们正将辛弃疾的画像贴在酒旗上,孩童们举着木刀木枪模仿 "黄河破敌" 的场景。

    他忽然想起《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里 "负荆请罪" 的典故,便解下腰间玉带,转身向冶山方向走去 —— 那里的铁匠们正等着他带去新的铁矿和铸刀图谱,而图谱的扉页,他已决定写下:"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为国举贤,功在千秋"。

    三日后。

    建康的庆祝仍未停歇,往日秦淮河上唱曲的画舫,如今也响起了歌姬传唱辛弃疾自述之词,"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的词句混着桨声漂向远方。

    整个南朝都在胜利中骄纵,但唯有辛弃疾派来的信使知道,他们的将军已往黄河岸边筑起新的敌台。

    台基下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战者,为不战也;屯者,为长久也"—— 那是辛弃疾对大宋新生的注解。

    夜色渐浓时,文帝立于观星台,望着北方天际明亮的将星,忽然对身旁的王弘笑道:“昔年高祖武皇帝言‘车儿性多疑,当为万世笑’,如今看来,辛幼安或将让后世笑我。。。笑我未能早识英才啊!”

    王弘正要答话,却见文帝已从袖中取出辛弃疾的《九议》,在 “久任” 篇上重重圈注,月光落在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八字上,宛如洒下一层银霜。。。

    濉口大捷的捷报传入城内已逾半月,家家户户门前挂起的朱幡尚未褪色,酒楼茶肆里,贩夫走卒都在唾沫横飞地议论着 “辛将军如何斩将夺旗”,仿佛人人都亲历了那场火烧黑槊队冲阵北魏大军的战役。

    含章殿的早朝比往日多了几分躁动。

    吏部尚书江湛捧着新拟的《北伐赏功簿》,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亢奋。

    “陛下,辛将军以三百游骑破魏骑三万,此乃天佑大宋!如今北魏震恐,淮泗向北传檄可定,此正是北伐良机!”

    御史中丞袁淑晃着象牙麈尾,紫袍上的金线云纹在晨光中闪着虚浮的光:“江尚书所言极是!臣昨日观天象,荧惑守心已解,此乃天命归宋之兆。若再迟疑,恐失民心。”

    他眼角的余光扫过阶下沉默的沈庆之,语气里也带着几分狂热,“总不能让辛将军总是空守着那些土台子,倒是浪费了他的惊世之才。”

    宋文帝刘义隆扶着龙椅的扶手,思绪也随着众人的言语飘到了黄河一线。

    案头堆叠的奏疏里,十之八九都是主战的言辞,连向来稳健的王弘也在札子里写 “乘胜追击,可复河南”。

    他望着殿外飘落的花瓣,忽然想起十日前辛弃疾派人送来的《淮泗防务图》,图上密密麻麻的敌台标记旁,用朱砂小字写着 “需三年方成”。

    “传朕旨意,” 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命袁淑赴冶山犒军,赐辛爱卿御酒三坛。另外 ——”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群臣,“问问他,北伐之期,当在何时?”

    两日后,冶山。

    冶山的铁矿场正冒着蒸腾的热气,赤膊的工匠们挥舞着铁锤,将烧得通红的铁坯锻打成犁铧的形状。

    辛弃疾站在高处的了望台,望着淮河沿岸连绵的敌台轮廓,手中的竹杖在沙盘上划出一道弧线:“第三批空心敌台需在霜降前完成,芍陂的冬小麦要赶在冬雨前播完,记住《泛胜之书》里说的‘种麦得时,无不善’。”

    身后传来马蹄声,袁淑带着内侍捧着酒坛走来,紫袍在铁矿石堆里显得格外扎眼。

    “辛大人好兴致,” 他向着辛弃疾恭敬的拱手道。

    “满朝都在盼着您北伐的捷报,您倒好,还有这等闲情雅致,摆弄这些土坷垃、铁疙瘩。”

    辛弃疾转过身,白色软甲上沾着铁屑,腰间的斩马刀鞘磕在石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袁中丞远道而来,先看看这个。”

    他指向沙盘旁的账册,“这是冶山本月的出铁量,够铸斩马刀三千柄、弩箭十万支 —— 但还不够。”

    袁淑挥手打断了辛弃疾:“将军,先暂缓一下。这里有前日陛下亲赐的御酒,大人还是先接了吧。”

    他示意内侍开封,醇厚的酒香漫开时,忽然压低声音,“陛下问你,北伐何时可成?满朝文武可都等着喝将军你的庆功酒呢。”

    辛弃疾接过酒坛,却没有开封,只是放在一旁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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