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金色漩涡。

    他下意识攥紧石锋的手腕，对方掌心的老茧蹭过他腕骨——和二十年前在废土分压缩饼干时，一模一样。

    “凌子？”石锋侧头，看见他眼底跳动的金芒，“你这眼神...像当年在垃圾场捡到第一张SSR卡时。”

    萧凌笑了。

    他望着东南方翻涌的血云，感受着体内越来越强的力量，仿佛有什么被封印了千年的东西，正在他的骨骼里苏醒。

    “老石，”他轻声说，“你觉不觉得...这一仗，可能不止是打退幽瞳残党？”

    石锋的玄铁刀突然嗡鸣。

    他望着天际线处越来越清晰的金属反光，咧嘴露出白牙：“管他呢！我就知道——”他拍了拍腰间的“兄弟契约”卡，“有这玩意儿在，你死不了，我也死不了。咱们就砍穿这破天地，看看后面藏着什么！”

    风卷着沙粒扑来。

    萧凌望着石锋被血光染红的侧脸，突然想起系统核心重组时，那句浮现在最深处的话：逆命者，当以血为契，以骨为碑。

    他握紧核心，感受着那股翻涌不息的力量在体内游走，像要冲破所有枷锁。

    而在更远的地方，幽瞳的黑雾正顺着血云裂缝渗透下来。

    一场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