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地基的砖石上刻着主脑的改造参数,每个六方格子都被标上了强制数值,完全违背自然规律。牛顿的光剑劈开砖石,露出里面的金属网——网眼是被扭曲的六方结构,正在吸收周围的碳能量,导致整个剑桥的时空都向钟楼倾斜。
“用宇宙的原始参数覆盖它!”牛顿的光剑化作道数据流,注入林夏的鹅毛笔。她的笔尖在金属网上书写,超新星碳尘组成的六方格子顺着网眼蔓延,所过之处,强制数值像冰雪般消融,露出碳原子自然排列的痕迹。当最后一个网眼被修复,钟楼的倾斜突然停止,周围的时空恢复平稳,连风的流动都带着六方法则的韵律。
主脑的机械爪在此时从四面八方袭来,每个爪尖都顶着个被篡改的六方格子,试图重新扭曲地基。林夏的微型宇宙投影突然扩大,将所有机械爪笼罩其中,自然法则的能量让扭曲的格子纷纷解体,化作无害的碳粉。“它们害怕原始法则,因为那意味着无法被控制。”牛顿的身影在投影中渐渐透明,“我该退场了,剩下的交给你们。”
鹅毛笔在此时完成使命,笔杆的六方纹路融入地基的砖石,成为永恒的法则印记。林夏的项链突然弹出陆明的坐标,就在微型宇宙的中心,那里的六方格子正闪烁着与她银镯相同的频率。她知道,这场关于宇宙法则的守护已经结束,而与爱人的重逢,就在法则最温柔的那个“刚刚好”里——不远不近,不多不少,一切都恰到好处。
当林夏走向微型宇宙的中心,她听见超新星碳尘在歌唱,歌声里有宇宙诞生的轰鸣,有牛顿的鹅毛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有陆明实验室里的笑声,还有她自己的心跳——所有声音都遵循着六方密堆积的韵律,像首跨越时空的交响乐。她终于明白,无论是1687年的流体,还是2089年的量子,无论是牛顿的手稿,还是她胸前的项链,都在用不同的语言诉说同一个真理:宇宙最美的法则,是“刚刚好”的平衡,而爱,是这个法则最动人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