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络和谐。
赵樽夹了一口鱼香肉丝入口,慢条斯理的咀嚼着,称赞不已。
孙文远又站起来夹了一块熊掌放到赵樽的碗里。
“王爷尝尝这个,这就是您送给下官的野味,承蒙您惦记,还想着下官,下官对王爷真是感激不尽啊!”
“哦?感激不尽吗?”
赵樽看向孙文远,音调上挑却突然变了脸,他面色阴沉的从怀里掏出一本奏折“啪!”的一声放到桌子上。
“孙大人就是这样感激本王的?”
看到那熟悉的奏折封皮,孙文远一愣,手中银箸“当啷”落地。
他颤抖着翻开奏折,待看清里面的字迹和内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这不是他昨夜密奏赵樽收买民心的折子吗?怎么到了赵樽手上?
他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王爷,这……这是……”被人抓到了现行,孙文远还想着要如何敷衍过去。
“孙大人,这弹劾的奏折,你作何解释啊?”赵樽依旧慢条斯理,但那语气中已明显多了一丝压迫感。
“王、王爷明鉴!”孙文远猛地站起身,太师椅被撞翻在地,“这定是有小人栽赃……”
“栽赃?”赵樽冷笑一声,眉尖轻挑:“孙大人不妨猜猜,为何这折子没能走出苍州地界?送信的人现在又身在何处?”
孙文远以为,赵樽只是要对他言语上兴师问罪而已。那倒不用怕,毕竟孙家可是太后的母家,一个藩王还不能拿他怎么样。
于是,他大着胆子问道:“敢问王爷,这……这怎么会在王爷手上?”
“你说呢?”赵樽语气冰冷的睨着他,再没了刚才的和颜悦色。“这是本王昨晚截获的。”
截获?
孙文远大惊:“你……你想要干什么?”
“你说呢?”赵樽嗤笑一声:“本王不仅在明目张胆的笼络民心,还截获朝廷命官的奏折。你说我想干什么?”
孙文远瞳孔一缩,似乎终于想通了什么。
“你……你想谋反?我就说你居心不轨嘛!你果然……不,本官这就飞鸽传书告知陛下。”
孙文远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赵樽的脸色确实让他感觉到了危险。
他转头对门外大喊:“来人,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