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郭晋明和葛老师我们已经问过了,现在想再听听你的看法。你就说说你所知道的王祥在生活作风方面的情况。”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从内心很不想说他那些烂事,毕竟在一起工作过。可公安局紧的追问。我想了想说道:“王祥没有人格,就是个色鬼,天天琢磨着玩女人。那女人的相片,到处招摇骗。
电话里问,王祥骗过你吗?我说你说呢?王祥和我们三个老师住在一个寝室里,你说,他谁不欺骗呀?
电话那头记录着我的话,接着又问:“那你最后一次见到王祥是什么时候?”我努力回忆,“应该是上个月县进修学校组织活动的时候,之后就没再见过。”“那你能不能,把王祥怎么骗到工作的,这么玩女人的,你能不能概括的,我们给 写一下。”我说算了,不想写。“哎,哎哎,我说,马老师,你得写啊,不能不写啊。你们三个老师都得写啊,得支持公安的工作呀。”电话喊着,我撂下了电话。
说完这些,我心里有些不安,挂了电话,我回到教室,可心思却全在这件事上。
这节课勉强上完了,我满脑子都是公安局的电话。刚一下课,电话铃又响了,我一接,是海阳中心校郭老师打来电话,说,马老师,好消息啊?我说什么好消息啊,你捡到金元宝了怎么的?电话里郭老师说,捡到金元宝?这比捡到金元宝还有意思呢?公安局没找你,没给你打电话吗?”听电话声音,郭老师很激动。我说打了。“郭老师问:“是不是王祥在抚远一中又作出啥事了?”“我说不太清楚。”。郭老师在电话里说:“这王祥啊,就一个心思,搞女人,为了那个女人,把家都不要了,在回依兰县愚公搬家的时候,领着老婆孩子坐大船来,在大船上,就想把媳妇整死,干掉,晚上他给媳妇领到甲板上,要给媳妇扔大江里淹死,结果,他把媳妇扔下去了,他媳妇硬是抓住大船上的什么绳子了,没淹死。这个你知道吧?”
“知道,那不是他爹来找他说的吗?”
“就是啊,那次他爹从县里来找他,他爹劝他,说他,那些年在生产队干活,一年挣不几个钱,硬是攒钱,给他说个媳妇,结婚的时候,媳妇都没要啥,多好的媳妇呀?现在你不应该这样对待她。他说他爹,老糊涂了。等着王祥说他爹的时候,咱给他们面子,咱躲开了,咱不在的时候,王祥揍他爹。气得他爹头撞门框,头都卡的啦啦淌血。”
“这个我知道,不是学生看到了,报给派出所了吗?派出所来了,他说他爹走路卡的。”
正说着,校长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一进门,校长说:“马老师,你去上课的时候,公安局找你谈话后,又找学校了。说公安调查王祥,想叫你们几个原来和王祥在学校住一个寝室的,写写点材料。你不想给写。你得给写啊。”
我听了想想,犹豫不决。笑笑,说,不写咋地?不想管王祥那臭事,恶心。
我校长办公室出来,我心里更乱了。这王祥到底犯了啥事儿,公安局调查得这么深入。我决定等下班后去问问葛老师,看看他那边公安局问了啥,说不定能弄清楚到底咋回事。晚上,我拨通了葛老师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葛老师的声音。我急忙问道:“葛老师,公安局找你问王祥的事了吧,他们都问啥了?”葛老师叹了口气说:“问的和问你差不多,生活作风啥的,还让我写材料呢。我也正发愁呢,毕竟和他共事过,真不想揭他短。”我又问:“你知道王祥到底犯啥事了,公安局查得这么严?”葛老师神秘兮兮地说:“我听说啊,和那个杨馥霞搞破鞋,王祥要和媳妇离婚,媳妇死活不肯,他就在晚上打媳妇,给媳妇的嘴用湿了手巾堵住,要弄死媳妇,王祥儿子王小艺告诉他爷了,王祥要个儿子整死。王祥叫他儿子给他认错,家里的事出去,不准给外人说。他儿子给他认错了。可王祥出去上一中上班,这冬天一个多月,没往家拿一分钱。这王祥家里没钱买粮食吃啊。这王祥的爹 ,就和王祥的儿子商量,去一中大门外蹲坑,看王祥下班往哪去。蹲了几天坑,王祥他爹和王祥的儿子,码着须子了,王祥天天下班到一个旅馆,到旅馆,王祥领着那个女的,上饭店吃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