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琳笑了,说,家军哥,我是冒出来的啊?我不是我妈生的吗?“
“呀,我说话走嘴了不是?这就是时间紧造成的。”我一说晓琳笑了。
“那这么说,现在,就是要用一个半月的时间要盖两个房子?了,的确,是时间太紧张了。”家昌哥说道。
“紧张我才给大家提出来呢,让咱们大家干活,心中有个目标,另外,咱这一年也不能光盖房子啊,咱今年没搞农业生产,那明年呢?咱得搞,咱得发展农业吧?可咱到这个时候了,咱还没有一亩地呢,那咱现在得找公社吧,叫公社的拖拉机来给开点地吧,县里他总不能老给咱们返销粮吧?那咱不就成了国家的累赘了吗?”
“那是那是。国家老给咱粮食,那是 不可能的。”家昌哥。
“那儿,等着咱把这房子抓紧弄完,我还得去找公社领导去。上回我给公社说记,我说,书记,这建的老点,公社都给拖拉机了,今年是不是也得给我们一台呀?书记说,公社给县政府报计划有咱们的拖拉机,我说书记今年要是拖拉机给不了我们,那是不是先调其他的拖拉机,先给我们开点地呀。书记说,这一点行,等着我给咱机关站说一下。叫谁的拖拉机去,给你们开二十来垧地。”
“对,家军哥,干啥都有目标,这样制定目标有奔头。”
有奔头,下一步我是这样想的,这几天勒完房箔,就挖土和泥,在和泥后,让泥困一天半天的,泥不困,土疙瘩不开,和出的泥,不好使。咱趁着困泥的时候,咱们三个就把咱们三家要盖的房子位置确定下来,那确定之后,那要是一个房子再能克两层,再备点木料,那就更好了。那要是外面谁来了,还是公社的县里的领导来了,一看,啊,这有三家了。这样,也省的过两天,建点的后期大班人马都上来了,给我的计划搞乱了。
“位置确定了,家军哥,你说三家,这么说包括我了。”
“包括呀,你奔我来的,李晓杰是你堂姐,她叫你来找我,盖房子能没有你的吗?”
好,好好好。晓琳笑着喊道。
“对,这是正事。咱三家房子的位置落实了,省的后来的人,都来了,到时候,他要在这他要上哪的。弄乱了。”
“乱是不可能,我给他们房号,按照来的先后顺序给他安排。谁早到谁先来。”
“家军哥,要是呼啦一下子他们来了呢。”
“那就抓阄。听天由命了,再说了,这房号也都挺好啊,四条街,一条街五栋房子。”
近期新村的建设计划我给大家说了,又有吃的了,盖房子就快了。第二天我们就又接着盖房子了,盖房子,该给房子后坡挂椽子了。挂椽子,还是老办法,先搭三个大跳,搭好跳了,大家又把用的大椽子都扛到房檐下,杵沿檩上。然后三个人各自带着钉子和锤子都上房。我还是在脊檩钉椽子,家昌哥在沿檩处,负责钉沿檩的椽子,并负责掌握留出房檐的长度,来截椽子头。
钉椽子,椽子直溜,扒了皮的大杨木椽子,哇白的,好钉,三人人,各管自己要钉的部位,遇到有毛病的地方,需要整治喊一声,说说,该砍的砍砍,大家都和根部说话,椽子根部粗啊,钉子往往不够长啊,就需要砍砍,中部看自己钉的地方,我是负责脊檩,钉椽子稍头的,看看椽子没啥毛病,没有疖子疤瘌,能靠在檩子上就行。下面根部,家昌哥看,说,好了,钉了,我就可以直接钉了。倘若正赶上钉钉子处有点毛病,需要砍的也砍砍。
还好,二十四个大椽子,我们用了半天的时间就钉完了。比我们钉前坡少用两三个小时。
钉完椽子,勒房箔。勒房箔又用了三天,勒房箔得先割树条子啊,杨树条子,柳树条子,桦树条子,还有杂七杂八的各种小灌木条子。
割条子可不是个轻松活儿,我和家昌一大早就拿着镰刀进了林子。林子里露水大,那是特别大呀,草也多,那是进了树林子,哈腰割几根条子,就弄得前面裤子,上衣,胸前,都湿透了,湿透了,那哇凉啊。那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拔凉啊。那种滋味也是很不好受的。
衣裳湿透了凉,还不仅仅是这样啊,还有蚊虫呢,蚊子特别多,还有草爬子,时时都得注意呀,干半天活,回去,叮得浑身都是包,但一想到房子快盖好了,也就顾不上这些了。我们挑选细的,高的条子割,割了,够一捆了,就抱着捞出来。我和家昌哥给捞到好地方了,我再叫晓琳往回捞。我们割条子,就割了一天。等着我们割完了条子,我们就再找王八柳树,割王八柳树上的小细柳条子很有韧性,我们把王八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