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第一剑还没砍断,曹爽又奋力斩了两下,头颅方才滚落地上,曹爽的盔甲上也染上了不少血迹。
收剑入鞘后,曹爽大口喘了几声,而后拎起丁奉头颅,转身朝着卞兰和夏侯玄看去,失笑道:
“是我天真了,不该与他说这么多话的,本以为他会归降从军,倒也能不失富贵。日后再看到这种人,果断杀之就是,白费口舌。卞校尉,多谢指引,此人头颅我带走了。”
卞兰倒是满不在乎:“昭伯也勿要多想。这种乱臣贼子心思顽固,当死则死就是。”
“对了,此人头颅你带走有何用?”
曹爽道:“带回去营中漆之保存下来,日后带回家中保管。一来,要以此人头颅警醒我战场上务必谨慎。二来,提醒我不可再如今日这般天真,只会自取其辱!”
“太初,你来帮我拿着,我放不进囊中。”曹爽伸手将丁奉头颅递给夏侯玄。
夏侯玄只觉有些仓促,这还是他第一次得见这般血腥的场面,欲要伸手去接,却有些犹豫。
曹爽不耐,将丁奉头颅往夏侯玄手上一推:“太初,你都在枢密院任官了,手上难道还怕沾血吗?帮我拿着就好。”
“好。”夏侯玄匆忙接过,手上果然沾了一层血迹。咽了咽口水,将头颅放到曹爽马侧囊中,二人告辞了卞兰之后一同离开。
二人一路无言,直到出了城门之后,夏侯玄方才问道:
“昭伯,大将军说让你日后仍为将军。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曹爽直接答道:“没了一只手能怎样?就算再没一只眼睛,领兵作战也无妨,总不会每次都要亲自搏杀。”
“太初,方才出城的时候我已想过了。父亲此番下令屠城,想来也有我被吴将斩了一手的缘故。陛下以父亲为江州刺史,分划的武昌、豫章、鄱阳、庐陵、章安、建安六郡还未攻下。”
“既然我在军中,日后这种事情当由我来做!屠城这种事情是会留下骂名的,怎么好都背到父亲身上呢?我这个做儿子的当代劳才是!”
夏侯玄本欲再劝说一二,当看到曹爽仍然包扎起来的左臂时,微微摇头不语。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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