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任何痕迹。
阿泽瑞恩的身体摆脱了束缚,一刹那踉跄着险些失去支撑站立的力量。
他恍惚的推开了安格尔爵士的搀扶,跌跌撞撞的跑向那捧破碎的苍白之尘
再次失去了至亲。
年轻的骑士想要哭泣,可却发现好像早已在当初母亲的遗体前流干了泪水。
他已不再是有能力放声哭喊的孩子。
安格尔没有打扰少主,只是默默地走向了那两柄失去主人的魔刃,接着,如主君所最后吩咐那样拔起了沉重的恶魔刀刃。
接触的瞬间,他松了口气,果然,这柄恶魔长刀,现在并不难以掌握。
再看向一旁的猩红之剑,安格尔爵士却没有去触碰这不祥的魔剑。
那不是他可以触碰的邪物。
周围所有效忠于弗拉雷尔家族的血骑士们,踱步围拢过来,隐隐将阿泽瑞恩守护在中心,冷漠的目光紧盯着周围任何可能会蠢蠢欲动的高阶亡灵。
好在,如今在场尚能自由行动的亡灵,生前大多是瑟瑞安和奥兰德人,夏勒曼的死去,并未立刻引起混乱。
至少所有重获自由的亡灵们眼下,还没有谁表现出试图抢夺魔剑与魔刃的意图。
当然,安格尔并不敢放松警惕,他随即看向了法罗里斯家族的血裔们。
尽管很清楚,正是自己等人亲手在索博尼茨的战场上杀死了这些荆棘花骑士,但他也明白,若想要稳定局势,与少主有着不浅情义的荆棘花伯爵,是此刻最合适的盟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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