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这又何妨,没有心机,不正合我们的心意?有心机,才不可控。”
南安郡王也是笑了起来,“我倒不觉得你是会喜欢和蠢人打交道的人。不管可不可控,先得是赢了再说。”
“这莽夫,没有我们的协助,恐怕是会孤军深入,被围困至死。”
水溶点点头,又摇摇头,“毕竟是被岳凌传授过武艺兵法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太小瞧他了。”
南安郡王终于绷不住脸色,疑惑道:“你还真押宝在他身上了?你真觉得他有机会争得大宝?”
水溶叹气道:“没有。”
“那你还?”
“他是个能有一番作为的将军,但不适合做皇帝。你方才也说了,他心机不够,嚣张跋扈,好大喜功,最重要的他性子太急了。性子急,沉不住气,就不适合做皇帝。”
“所以?”
水溶笑道:“所以我押宝了,三皇子。”
“三皇子刘昀?那个不显山,不露水,整日闭门似是禁足一样的皇子?他有什么能为?”
水溶道:“他的府邸,就在我们这条街上,来往方便。”
“这样叫能为?那你和他交谈过没,他可有争夺储君之意?”
水溶又是摇头,“他闭门谢客,自是还没谈过。”
“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在我看来最不可能的便是他了。”
“当然有用,懂得隐忍并非是没有志气,只是静待更好的时机罢了。你觉得,若是大宝之位就摆在他面前,他会不要吗?”
南安郡王思量道:“是个人都无法拒绝,除非是岳凌那种疯子,只喜色,不喜权。”
水溶颔首,从怀中取出一块腰牌来,甩在南安郡王怀里。
南安郡王捻起,正反打量起来,“龙纹牌?禁军统领?”
而后神色一凛,愕然看向水溶的背影。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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