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容笑貌!”
其他大臣也纷纷跟着跪下,齐声劝道:“褚大人所言极是!请陛下三思,保重圣体啊!”
“陛下回宫吧,这里交由我等便是!”
李治“挣扎”着还要往前冲,身子却猛地一晃,仿佛真要哭晕过去,林浪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沉声道:“起驾,回宫!”
说着便半扶半搀地将李治往车辇方向带,李治还在“哭嚎”着:“长孙爱卿……朕的长孙爱卿啊……”那声音嘶哑,听着格外揪心。
待把李治扶上御驾车辇,林浪低声吩咐了车夫几句,车辇缓缓启动。
他站在车旁,回看了一眼跪地的群臣,随即也上了车。
车辇渐行渐远,留下满院的废墟、哭泣的家眷和仍在叩首的群臣,众人望着御驾消失的方向,齐声高呼:“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驾车辇内,李治的哭声渐渐停了,他靠在软垫上,接过林浪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眼底那点残存的泪痕褪去,只剩下如释重负的平静。
林浪坐在一旁,看着面露喜色的李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这场戏,总算演完了。
车辇摇摇晃晃,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李治靠在榻上缓了片刻,忽然侧过身,抬手拍了拍林浪的膝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喟叹。
“贤弟,这次……你真是为朕解决了心头大患啊。”
林浪坐直身子,神情凛然,拱手道:“为皇兄巩固皇权,清君侧、安社稷,本就是臣弟分内之事,责无旁贷。”
李治望着林浪,眼底满是真切的感激,连连点头:“好!真是朕的好贤弟,这份情,为兄记在心里了。”
林浪城府极深地微微一笑,语气谦逊:“皇兄说的哪里话,你我兄弟同心,本就该互相扶持。”
李治摆摆手,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林浪的肩膀,力道带着几分恳切:“多说无益。贤弟的好,为兄都看在眼里,也都记在心里头了。”
“往后这大唐的江山,你我兄弟共守,有朕一口吃的,就绝不会亏待了你。”
林浪心中了然,面上却依旧是恭谨模样,颔首道:“孤信得过皇兄,我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车辇外传来车轮碾过石板路的轻响。
李治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压在他头顶的大山终于挪开,往后这朝堂,该是他真正说了算的时候了。
车辇里一时安静,只有李治如释重负的喟叹声。
林浪忽然一笑,手在袖中虚晃,从随身空间里摸出两瓶易拉罐啤酒和一袋五香花生,“啪”地把花生放在小几上,又“啵”地拉开一罐啤酒,递到李治面前。
“皇兄,眼下心头大石落地,不饮一杯庆贺庆贺?”
李治盯着易拉罐啤酒,好奇地接过:“贤弟,这东西瞧着倒稀奇,也是沪上国的特产佳酿吗?”
“正是,这叫啤酒,”林浪自己也拉开一罐,和李治的啤酒罐轻轻一碰,发出一声闷响,仰头灌了一大口,畅快地吐出一口气,“爽!皇兄尝尝。”
李治学着林浪的样子喝了一大口,冰凉带着点微苦的啤酒滑入喉咙,随即涌上一股清爽的麦香,他忍不住打了个嗝,顿时眼睛一亮。
“妙啊!这酒入口清爽,比咱大唐宫中御酿还醇厚,另有一番滋味,夏天喝着竟是这般解腻又舒坦,比冰镇的酸梅汤还带劲!”
林浪笑着撕开花生袋,推到李治面前:“皇兄,喝啤酒配上五香花生米吃更妙。”
李治捏起两颗花生扔进嘴里,“咔嚓”嚼得香,又灌了口啤酒,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连眉头都舒展了。
“这花生咸香入味,配着沪上国的特产啤酒,味道真是绝了!”
林浪笑道:“皇兄要是喜欢,一会到了宫里,孤便把随身空间里存的十箱啤酒都给皇兄留下,这叫美酒赠英雄。”
李治一听,顿时喜上眉梢,握着啤酒罐的手都紧了些。
“有这好酒在,往后真在夜里批阅奏折,或是跟贤弟打球时,都能痛快喝上两口。”
“这份心意为兄记下了,贤弟这份情,比那十箱酒还重啊!”
林浪笑着和李治再碰了下啤酒罐:“皇兄喜欢就好,咱兄弟俩,说这些就见外了。”
御驾车辇继续前行,罐子里的啤酒泛起细密的泡沫,混着花生的香气,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
李治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对林浪更加的倚重和信任,他吃着花生米喝着啤酒,因为除掉了心腹大患长孙无忌,比过年还他娘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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