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的门“砰”地关上,暗九一咬牙正要跳下去,忽听里面传来自家主子一声惊叫:“云洛曦!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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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啊,不然呢?”某人理直气壮,“手指受伤了不得包扎?”
暗九:“......”
长春宫内。
褚橙风将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溅出的茶水晕湿了袖口。
“查清楚了?婉儿中的什么毒?”
李院判:“回贵君,静王殿下所中之毒...…老夫翻阅古籍,一无所获。”
“什么?!”褚橙风猛地站起,衣袖带翻了茶盏。
褐色的茶汤在雪白地毯上洇开,像干涸的血迹。
“废物!”褚橙风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在李院判脸上,“连个毒都查不出来,太医院养你们何用?!”
李院判跪伏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不敢抬手去捂。
她入宫三十余载,除了刚开始那几年,从未像现在这般受辱。连皇上都要对她尊敬几分,如今却在这长春宫被辱,李院判觉得自己的脸面都没了。
却只能把各种情绪强压下去,“贵君息怒!此毒从未见过,微臣怀疑是来自西域的奇毒——断香引。
传言断香引能让人不知不觉中毒,初期会出现头晕、目眩、乏力等症状,并不能查出病因。”
“西域?”褚橙风瞳孔骤缩,猛地攥紧手中丝帕,“继续说!”
“此毒无色无味,半月后毒侵肺腑,损伤脉络,便会呕血不止,若...若没有解药...…”李院判声音越来越低。
一切都是猜测,至于是不是断香引……
褚橙风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两步,扶住案几才稳住身形。
婉儿是他的希望,绝不容有失!
“可有解法?”
李院判心中叫苦,她都没见过还能解毒,虽然她医术超群,那也不是神医啊。
“微臣只能暂时压制毒性,若要彻底解毒,需找到下毒之人讨要解药才行。”
“或者找到毒医——阴无咎,这是唯二办法。”
阴无咎?
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毒医,连褚橙风这种养在深闺的男子都听过她的大名,听说可以研制上千种毒药,性格阴晴不定,没人敢得罪她。
也没人能探寻她的消息。
“那就麻烦李院判帮吾儿配置解药了!”褚橙风给身边的李德顺递了个眼色。
李德顺连忙掏出一个荷包塞到李院判手里,“院判大人消消气,贵君也是因为太过担心静王殿下,一时情急才失态。这些银子权当赔罪,还望大人多多费心。”
李院判掂了掂荷包的分量,脸色稍霁:“贵君放心,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待李院判退下,褚橙风面色阴沉如水。
“去查!再去给本宫查清楚,婉儿那段时间接触过什么人,吃过什么东西!”他咬牙切齿。
李德顺领命而去,长春宫内只剩下褚橙风一人。
他缓缓踱到窗前,望着朝凰宫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云挽歌......若此事与你有关,本宫定要你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朝凰宫内。
云挽歌正伏案练字,一笔一划,力透纸背。
“殿下,静王中毒一事在宫中传开,您要出宫去探望一下吗。”丘嬷嬷问道。
云挽歌笔锋未停,唇角微勾:“二皇姐中毒了?那真是可惜,也不知中的什么毒,应该会很难受吧。”
难受就对了。
她还挺想去看看她现在狼狈样子的。
她放下毛笔,轻轻吹干墨迹。
纸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静待时机。
“大皇姐从父皇那里出来了?”云挽歌忽然问道。
“是,宣王爷出来后直接去了听雪轩。”
云挽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去准备些点心,本王要去拜访大皇姐。”
“这......”丘嬷嬷有些犹豫,“殿下,宣王爷刚回来,想必......”
“无妨。”云挽歌起身整理衣袍,“大皇姐不会介意的。”
她望向听雪轩的方向,眼中满是期待。
听雪轩内。
云洛曦正赖在萧霁言身上不肯起来。
“王爷,您该回府了。”萧霁言无奈地推了推她,“天色已晚。”
“再抱一会儿。”云洛曦耍赖道,“本王三个月没见你了,想得紧。”
萧霁言耳尖微红,却没有再推开她。
两人静静相拥,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忽然,门外传来青梧的声音:“王爷,三皇女求见。”
云洛曦一愣,随即笑道:“让她进来吧。”
萧霁言连忙起身整理衣袍,脸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