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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这手艺,开饭馆准火!”张奶奶咬着三明治说,“比我那重孙子带的汉堡好吃。”
“等摘完草莓,我就开!”傻柱拍着胸脯,“就叫‘幸福里饭庄’,院里的老街坊来吃,打八折!”
三大爷算账算得正欢:“门票三十,来回车费二十,摘了五斤草莓,每斤二十五……不算不知道,比超市贵十五块!不过这新鲜劲儿,值了!”
二大爷逗着画眉鸟:“我这鸟今天叫得格外响,肯定是闻着草莓香了。回去我给它喂点草莓酱,说不定能唱出新调调。”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视频:“我发个抖音,定位‘幸福里四合院’,保准有人来打卡。”
周阳看着阳光下的笑脸,忽然觉得这春天就该这样——有草莓的甜,有艾草的香,有老人的唠叨,有孩子的吵闹,有智能设备的便捷,更有人心里的热乎气,把日子焐得软软糯糯,像刚蒸好的青团。
回来的路上,槐花靠在张奶奶怀里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颗没吃完的草莓。张奶奶给她盖好外套,小声对周阳说:“咱这院儿,就像棵老槐树,根扎得深,枝桠长得远,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还这么旺。”
周阳望着窗外掠过的田野,绿油油的麦田像铺了毯子。“是啊,”他轻声说,“根在,家就在,日子就差不了。”
回到院里,槐花把摘的草莓分给街坊,红亮的果子装在许大茂送的智能果盘里,盘底的传感器能显示“已存放2小时,建议24小时内食用”。三大爷把草莓摆在花池边,对着郁金香说:“多看看,学学人家长得红。”
傻柱则在厨房熬草莓酱,玻璃罐里的酱咕嘟咕嘟冒泡,甜香漫出窗户,和老槐树的新芽味混在一起,成了春天最好的香水。
没过几天,槐花的玉兰花画真的在区里获奖了,奖状上印着“最佳童趣奖”。她把奖状贴在科普角,旁边摆着从草莓棚摘的最大那颗果子的标本,用透明罩子封着,底下写着“2024年春天的味道”。
许大茂的智能花盆卖得火,厂家真给了槐花提成,她拿着钱给张奶奶买了双软底鞋:“您下次去摘草莓,穿这个不磨脚。”
傻柱的“幸福里饭庄”真开起来了,就在胡同口,招牌上画着四合院的素描,开业那天,院里的人都去捧场,三大爷还送了副对联:“锅碗瓢盆奏幸福,油盐酱醋调日子”。
二大爷的画眉鸟真学会了新调子,据说混着草莓棚的蜜蜂声,听着格外喜庆。他天天提着鸟笼去饭庄门口遛弯,说是“给傻柱的饭馆招财”。
周阳站在科普角,看着槐花的奖状、三大爷的新秧苗、傻柱饭馆的菜单、许大茂的智能花盆,忽然觉得这四合院的春天,就像那株老槐树,每年都抽出新枝,却总带着熟悉的老味道——那味道里有艾草的香,草莓的甜,有街坊们的笑声,有日子里的暖,还有那句说了无数遍的话:
“咱这院儿,真好。”
初夏的雨淅淅沥沥下起来,打在科普角的玻璃上,汇成细流往下淌。槐花趴在玻璃上画雨滴,手指跟着水流移动,在雾蒙蒙的玻璃上画出歪歪扭扭的小河。
“周爷爷,您看这雨,像不像给花浇水?”她回头喊,辫子上的水珠甩出来,落在智能花盆的显示屏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周阳笑着点头:“是像。你看那郁金香,喝饱了雨,明天准能开得更艳。”
三大爷举着伞进来,裤脚沾着泥:“我刚把月季搬到廊下,怕雨打坏花瓣。老周,你看我这荷兰郁金香,是不是比本地的精神?”
傻柱端着碗姜汤进来,碗沿冒着白气:“快喝点暖暖,刚在饭馆熬的,加了红糖。”
许大茂扛着个大纸箱进来,上面印着“智能雨伞架”:“周叔,这玩意儿能自动烘干雨伞,放饭庄门口正好,客人不用带湿伞进去。”
二大爷的画眉鸟在雨里叫得欢,声音穿过雨幕,像在说“下雨好,下雨妙”。
初夏的雨下了整整三天,胡同里的青石板缝里冒出青苔,老槐树的叶子被洗得发亮,绿得能滴出水来。槐花趴在科普角的窗边,用手指在玻璃上画小人,画里的傻柱举着锅铲,三大爷捧着账本,二大爷逗着画眉鸟,每个人头顶都飘着朵小乌云。
“周爷爷,雨再下下去,草莓酱该长毛了。”她扭头喊,辫子上的水珠甩到许大茂送的智能画板上,屏幕立刻跳出一行字:“检测到水分,自动切换防水模式。”
周阳正帮三大爷整理新到的花苗,闻言直起腰笑:“傻柱早把酱装罐密封了,还说要做草莓酱冰棍,等雨停了给你解馋。”
三大爷蹲在花池边,小心翼翼地把荷兰郁金香的球根埋进土里,嘴里念叨:“这雨下得好,省得浇水了,就是别淹了根。”他手里的小铲子是许大茂送的智能款,能测土壤湿度,屏幕上“湿度65%,适宜种植”的字样闪着绿光。
二大爷提着鸟笼从廊下走过,画眉鸟在雨里叫得格外精神。“老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