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疯了,蓉儿,他们三个的娘亲也已经死了,你杀了我给你娘你爹赔罪,然后收手吧。”,摇摇头,谷剑雷绝望道。
“那你吃了这个呢?”,谷华蓉掏出一支白玉瓶,“千回君子枪,吃了它!”
谷老庄主接过瓶子。
“快吃!快吃!”,大小姐狂叫。
谷剑雷将瓶子摔在地上,嘭的一声清脆,里面绿色的汁液流到青沝革丝毯上,几乎辨不出原本颜色。
“呵呵,我就知道爹爹不用,爹爹这样刚猛的男人,哪里需要这个。”,谷华蓉眼神迷离地看着庄主,发疯般地开始撕扯起自己的衣服,“快快快!我快要着火了!”
她已经提前吃了!谷剑雷惊恐地推开挤上来的谷华蓉,刚推开女人又挤上来。
就在谷剑雷倍感窘迫的时候,谷华蓉脑后被一石子重击,于是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太好了!谷剑雷胸闷头昏,再也支撑不住,迷糊看了眼出手的是个美妇人,然后同样晕了过去。
“熟姜,这一招好,改日叫我,我会飞花手,虽是兜水学来的,算是会吧,学这个肯定快。”
何知猎带着御湖衣美妇人慢慢走了出来。
“是的,丈夫。”,李熟姜点头,然后看向晕倒在地的谷华蓉,眼神里光华轮转,这个女人跟她一般年纪,都是三十二岁的熟妇,**居然这么旺盛,这令现身为绝情人魔的她颇感奇异。
“何公子,为什么不提前些打昏我姐姐?”,谷客山庄二小姐谷白术红着脸,跟随着。
“因为看得太入迷了嘛,况且不等到现在,你如何知道这些事?”,何知猎嘿嘿一笑,“没想到大小姐倒是性情中人。”
“也是,没想到父亲还有这段往事。”,谷白术感慨,“怪不得大姐从小就不喜欢我们几个,原来她都知道。”
何知猎看了眼晕过去的谷庄主,威严满满,笑道:“想来年轻时候也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吧。”
“何公子不要再打趣我爹他老人家了。”,谷白术走到父亲身边,“他到底有没有事情?”
“看样子没有,只不过修养几日就躲不开了。”,何知猎捏着下巴,“不用担心,这次玉人营该倒霉了,我已经通知剑冢同僚,谷客山庄此次无过,想来不会受罚。”
谷白术松了一口气,不过又追问,“何公子,你真的不知道我妹妹去哪里了吗?”
“这个你问下你姐姐不就知道了?”,何知猎指着谷华蓉,“哦,对了,我得押走她,你恐怕得等到我们审讯完了才能得到谷尧药的消息了。”
栖梧某处,正在肆意放声尖叫的赐尧药打了个喷嚏,正在行功的老头询问怎么了,死鱼眼少女答了句没什么你继续吧,然后老头继续,少女继续尖叫。
第二日下午,何知猎和李熟姜分别背着吕香蛮和谷华蓉辞别——
“何公子放心,我已经联合其它老人将庄内投北朝的叛徒连根拔起,对玉人营也作了防备,杏麟在我阳授身后可保无忧,我姐姐她只是一时糊涂,还望看在我谷客山庄为南朝据守边界的薄面上从轻处理,谷白术谢过。”
少女站在府门外躬身行礼。
何知猎招招手,离开,拐过街角没走几步就看见了前夜晚上赏字那个蔡姓青年。
“何兄此次为朝廷分忧不少,要是玉人营真叛了魏朝,我阳授危矣。”,青年微笑。
何知猎将阴凰向上送了送,“哪里哪里,各取所需罢了,再说没有蔡兄的情报,我也不可能对谷客山庄如何了解。”
“何兄真的没有意图加入剑冢?可惜了,我听说阁下居剑冢内牢之时,与高公爷所谈甚欢来着,还以为有戏。”,青年手中折扇砸了砸手,话锋一转:“何兄手里那块腰牌是分威法伏熊部徐大广徐堂主的吧?”
“怎么,你想要回?”,何知猎说完,御湖衣美妇人伸手握拳,转向青年。
“姐姐别动手,我可打不过你。”,青年连忙摆手。
“烦请小兄弟让路”,李熟姜恭敬开口。
“好好,这就让这就让!我这次来,只是想结识下何兄 ,我们合作了好几天了,你还不知道我名字呢,前天晚上那副寺监军的梨家祭也没给我个面子,我知道那是个真迹,我还想趁机弄到手呢,你要是那时当场说那是假的,没准我都抱上那幅字了。”,青年仿佛意识到了自己抱怨的语气,“何知猎,你别在意,我就这人,容易抱怨,再认识一下,实意法腾蛇部堂主蔡灵驹!”
“栖梧何氏知猎”,何知猎笑了笑,背着吕香蛮从蔡灵驹身边走过,说了句——
“那副字真的是假的。”
“啊?”,蔡灵驹惊喜起来,飞快跑回了谷客山庄。
李熟姜与何知猎步入闹市。
“熟姜,伤口好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