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狠狠将酒杯砸在桌案上,惊得管家一哆嗦,都已经这么紧急了吗?
何知猎摇头,“当然不是。”
“那就让我们东走,你我联手打开一条通道,我已经请了不少人,只要你一点头,甭管是南边的云朝还是北边的宇文,这天下是谁的还两说。”,侯昉春拍桌子,抓住了何知猎的衣襟,“况且就算是你不认同,到时没有什么办法,西川军不得已也得东进,北朝巴不得我们搅乱南朝,如果你到时候不出手当个闷头王八,说不得,也只有攻你郯央,听说你杀了楚檀忠?臭棋!”
浑身轻微颤抖,何知猎压下怒意,“将军是不是想的太顺了?若如此为何不现在就东进?封京的朝臣可是害怕的很呢。”
“我们不能让北边的宇文家当渔翁是不是?”,侯昉春嘿嘿笑着,“谁让你小子夹在南北之间,独独留出一个黄良大道,到时候宇文皇帝动不动你还真得两说,但你肯定就要选择一边了,我侯昉春虽然是个大老粗,但这天下谁看不出你想干啥?”
哈哈大笑,何知猎也喝下一口酒,“我不当南臣,都说过许多遍了!就是没人信!哭死我了。”
侯昉春摇头,拽着何知猎起身走到后院,走到一处地窖前,活动了下双臂,低喝一声双手拉住铁环拉开,进入扛出一坛酒,有一人高。
“喝!我这人就信酒后吐真言,既然咱俩谁也不信谁,也甭拉着另外那两个混蛋了,先喝成狗!”,侯昉春拿出水瓢,很快喝光一瓢。
看得何知猎眼皮直打颤,不过身后的管家还是双手递给何知猎一个大碗。
“你不喝,这事情就别谈了,宁可让北边得利,十几万人也不能坐以待毙!”,侯昉春又舀出一瓢,咕咚咕咚喝下肚皮。
何知猎低声骂了句见鬼,端着那碗,昂头就喝了下去。
“这才对!不是说戎狄子吗?连一碗酒都不敢喝岂不是给老祖宗丢脸?”,侯昉春红着脸,狠狠地拍了拍何知猎肩膀。
不说话,何知猎只是又舀起酒喝下。
二人扯开了肚子,从天亮喝到天黑。
何知猎喝得神志不清,只记得最后好像跟对方打起来了,你一拳我一拳,打得不亦乐乎。
幸好最后有人拉架,何知猎迷迷糊糊地被人搀扶起,只感到清幽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于是很大胆地停住步子,将那人抱住摔在地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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