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没有办法说话制止他,又怕他将身体完全压到她身上,她就只能死命地推着他的胸口,腿也开始乱蹬。
她有些晕,不知怎地,腿已经被他分了开。他就跪在她的双腿间,俯下身,捧着她的脸,仿若即将旱死的枯草渴求那一点点雨水,疯狂地吸吮她的唇和舌头。
好在他的手肘还撑在床上,才没有完全压住她的身体。可她还是很慌,在他面前就失去了力气,无法反抗,身体每一处都被他压迫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他只用一只手就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去扯她的衣服——不是上衣而是下裤,意识到这一点时越溪桥开始蹬腿,想要踹开他。可他就在她腿间,她的腿无论如何用力都给不了他什么伤害,不禁流出了泪。
察觉到她在哭,付惜景下意识地停了一下,没去看她的脸,而是垂下头咬住她的颈项,手上仍然在扯她的中裤。
越溪桥很快觉得自己不该哭,他突然想要,那自己给他不就行了。反正他说了会放她走,她就在这之前满足他最后的又怎么了,只要撑一下,撑一下,很快就会过去……
脑中忽然闪现过将近三个月前他最后一次碰她时的情景,她慌了。他若是不要命起来,真的会折腾她很久,她自己也就罢了,可孩子,孩子一定会被他弄坏的。
越溪桥咬着牙沉思了片刻,感觉到他的手已经完全剥下了她的中裤、捏住了她的一条腿,顿时吓出了声“你别碰我,别碰我。”
他不听,又开始扯她的上衣,牙齿覆在她的锁骨上留下很重的痕迹。她被吓坏了,眼泪流个不停,双手都贴在了小腹上“求你了,我今天不舒服,真的不行。我,我用手帮你好不好,嘴也可以,求求你别这样。”
付惜景瞬间停下了所有动作,松开她的衣服和腿,抬起身子冷冷地看着她颤抖地放在腹前的手,仿佛就是为了等她这句话。
越溪桥也顾不得自己暴露了什么,赶忙从他身下爬出来,捂着肚子蜷缩在床角。
她不敢看他,只是垂着眸默默流泪,而他看了她半晌后就下了床,走去书案前戴好面具,拿了扇子走了。
走到内室门口,他停住,微微偏头问了一句“这一次,是准备何时堕掉?”
说完,也不打算等她的回复,径直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