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惜景还未开口,身后就又传来了瞿将歌的声音“长老,公子,人已经找好了。”
司阑等人转身看去,见瞿将歌身后跟着四个丫鬟打扮的女子,顿时明白了盛迎的意思。
盛迎对瞿将歌点了点头,瞿将歌便带着那四个女子上前对付惜景道“公子,这几个都是我的侍女,是实打实的女人,不仅眼明心亮,而且武艺高强,就让她们进越姑娘屋中查探一番,也能顺带着保护越姑娘,公子以为如何?”
付惜景没有转身,更没有看他一眼,手中的扇子一直在缓缓摇着,沉默半晌后点了头。
瞿将歌于是示意那四个侍女进屋。见世子都点了头,春饶和秋顷也不好再拦她们,便一齐道“我们也要进去保护姑娘。”
几个女子并没有拦她们,二人才转过身轻轻叩了叩门,竟发现越溪桥不知何时将锁卸了,就说了一声“姑娘,我们进来了”,而后推门。
她们都进了屋后,最后的秋顷将门合上,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六个人就都走了出来。
司阑穿过仍然跪在地上的一群男人,走到春饶面前问道“姑娘可有无不妥?”
春饶笑道“大人放心,姑娘好着呢,已经准备睡下了。”
“衣服穿了没有?”司阑更想知道的却是这个,春饶和秋顷于是都笑了出来。
而那四个侍女回到盛迎和瞿将歌身旁后都摇了摇头,南门疏瞧着他们之间既没有眼神示意,更没有耳语,才松了口气。
盛迎和瞿将歌面上都没有尴尬,依旧十分自然地笑着,前者先道“越姑娘既然是安全的,说明盛某今日这一番折腾没有白费,还请公子体谅。”
瞿将歌则说“公子平日里也要更注意对越姑娘的保护,若江院的守卫底子都太差了。”
反正……若江院新换的这批守卫是谢除阳那边的人,你们得罪的可不只是我们家。
南门疏微微一笑。
付惜景似乎不想追究什么,只偏头对安意着和秦妆说了一句“送人”,瞿将歌就忙示意还跪在地上的男人们立刻离开。
秦妆和安意着都知道自己被拽过来是为了做什么的,只是不好在若江院中做,就只能等离开院子后再剁了这群男人的手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后,院中就只剩下付惜景、南门疏、司阑以及春饶和秋顷。南门疏见付惜景仍然定定地站在原地,双眸几乎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道将他与溪桥隔开的门,想了想后对司阑招手“你也跟我回去罢,补会儿觉又该起床了。”
溪桥在白天接经就还好,若是轮到半夜的那几条正经,他们三人可都得坚持着不能睡,待那一个时辰的疗程结束、确定她的身体没有出现异常才能回去睡下。
原本公子也没逼着他们跟他守着,可司阑是自愿守着溪桥的,而他不过是为了保护公子,不然今日也不会来得这样快。
司阑转过头看了看付惜景,点了点头,同南门疏一起走了。
因为付惜景还在院中站着,春饶和秋顷就不敢离开。如今见南门疏和司阑都走了而他却没走,秋顷恍悟道“公子可是要留下来陪姑娘?”
付惜景微微垂眸“走开。”
春饶和秋顷都愣了一下,立时又慌又喜地跑开了。
听见她们已经进了后面那间屋子,付惜景合上扇子,走向了那道门。
屋中,在短短两刻钟内受了无数次惊吓的越溪桥终于感觉到了累,恍惚间听着外头的人似乎都走了,便开始脱衣服,准备上床睡觉。
方才真是太险了……如今脑子不算清醒,还是好好睡一觉再去问一问素曳的目的罢。
而就在熄完烛火爬上床的时候,外间的门被推开了。越溪桥才想起方才她们都出去了后自己也没锁门,不知春饶和秋顷还有什么事,于是开口道“你们怎么还不去睡?”
回应她的只有门再次合上的声音,但明显有人进屋了。越溪桥的耳朵动了动,仔细听着,这可不是两个人的脚步声,而且绝不是女子的脚步声。
无论外间还是内室都是黑的,还要一个时辰后才能有日光,只能感觉到有男人在慢慢接近却什么也看不到的越溪桥不禁慌了。
可当那人从屏风后走出来时,越溪桥又很快辨认出那是付惜景的身形,先是松了口气,下一瞬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先是走到书案旁放扇子,甚至摘下了面具,才缓缓走向她。越溪桥只觉得更不妙了,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肚子,但又怕这样太过显眼,只能咬着牙,抱着寝衣不停地往床里靠。虽然没指望这样做他就抓不住她,但希望能向他表达出“我不愿意”的意思。
他一直都很顺着她的意思,只要她死活不愿意,他一定不会强迫她的。
他一定不会用强……
越溪桥溘然睁大了眼睛,甚至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的,唇刚张开就被他用力攫住。他扯开被她抱住的寝衣丢了出去,双手都扳住她的肩,没怎么用力就把她压到了床上。
唇被他锢得死死地根本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