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素曳喃喃道,阖上眼呼了口气,“我早说过了,是因为魔君以清除我脸上的印记作为条件让我帮你,我才会随他来七星教。”
越溪桥又道:“你也曾是闻名于中原武林的侠者,只为了治好半张脸就与魔教‘同流合污’,属实不像一个侠士所为。”
素曳挑挑眉:“我并非是做恶,只是帮人罢了,如何就算是同流合污?”
“我的事你也应该知道,正是因为我做了恶,才会被宣阁主断去经脉。天下有的是想为我接经的人,都因我是被宣阁主亲自处置的魔教棋子,才打消了此念。而你急切地想消除面上的印记,是为了重回中原武林罢。若是给宣阁主知道你治好了他废过的人,你以为你还真的能回去吗?”
素曳默了片刻,同时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了:“姑娘,宣阁主可从来没有说过‘谁都不能治我废的人’这种话,也未曾对武林人士明示暗示说不能将你的经脉接好,不过是因为天下人爱慕你的同时更畏惧重霄阁的权势地位罢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了武林正派之首而前路渺茫。
“就算他知道我为你接好了经脉,又如何?自从伊澜夫人离世后,宣阁主比你所想的大气宽和了许多,不是会因为这种小事而锱铢必较的人。”
越溪桥也笑了:“姑娘似乎很是了解宣阁主,他的性情可是连我们琼华楼的高职都摸不透呢。”
对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笑容,说了一句:“如果他真是那样的人,我做都做了,也不怕被事后报复。”
之后她不想再接着这个话题继续,就对越溪桥说:“姑娘最近身体可好?”
越溪桥就也不再追问,垂下头,抬手摸了摸仍旧平坦的小腹:“也就感觉小家伙偶尔会和我抢内力,但感觉不到他在动,才两个多月而已。主要是没有一般孕妇会有的反应,还算令人安心。”
素曳点头道:“那便好。”
怀了这个孩子后,越溪桥最欣慰的一点就是自己没有孕吐反应,不然总是吐来吐去,就算是知晓她的身子已不能再有孕,付惜景和司阑他们也会怀疑她是不是碰巧就有了,再叫人来把个脉,她就彻底完了。
也不知是她的自信引起了老天的不满,还是有些恶人就是想让她怀孕的事实被发现,快三个月的时候,她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