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嘱咐,床笫之欢可以增进两个人的感情,而且这也是代表着相公的恩爱。还有就是,这种事是必不可少的,是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奶娘,这床笫之欢哪有您说的那么快乐?可疼了,我最初的那次,几天都不敢走路。
婉儿县主想起被王东破处之事,心还有余悸。
傻孩子,破了处就不再疼了。不但不疼,反而还很舒爽,天天都不想离开你相公呢。嘻嘻
四十多岁的奶娘风韵犹存,说起男女之间的床笫之事,脸红的像个苹果。
哦,相公如果不碰我怎么办?
婉儿县主一脸懵懂的问。
那,那你就勾引他就是。婉儿,坊间不是流传这么一句话嘛,一下疼;二下麻;三下痒痒的不想拔。
奶娘说完这句话脸又红了,掩着嘴嗤嗤的笑了。
这天晚饭后,婉儿早早的点了灯洗了澡,光着白白的屁股就钻进了蚊帐。由于她又激动又紧张,她一会躺下,一会又坐起来,期待着相公的到来。
直到二更时分,她也没等到相公进来,困的她哈欠连天,最后忍不住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何时,她隐隐约约的听见了相公的咳嗽声,她睁开了眼睛偷偷地瞄了一眼,确定就是相公,就立马闭上了眼睛。她等了许久,见相公并没靠近,她就装作熟睡的样子,翻了一个身抬起细滑的**搭在了他的腹部。
两个人成婚后,王东虽然没有与婉儿在一起,那是他心里上在有意的疏远她。但是在生理上,并不排斥她,每当看见她凹凸有致的身子,闻到她的体香,他都会产生**。
这一刻,他一直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彻底爆发了。突然,他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次日一早,林佩涵看见婉儿县主步履缓慢的来到了桌前微微一怔,问:县主,身体不舒服?
没,没事。
婉儿双颊绯红的立刻摇了摇头,目光偷偷地瞄了一眼王东
哦,我看你走路有点吃力。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林佩涵见她不愿说,也没再追问。话毕,她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王东。
早餐后,王东看见县主来到了卧房,就跟了进来并随手关上了门。
还疼是吗?
王东看着县主皱着眉囊着鼻子的,心里很后悔昨夜的粗鲁。
怎么不疼?你就是不听。刚才小姨看出来了,羞死人了。
婉儿县主白楞了王东一眼,埋怨着他。
我,我实在忍不住的话,我叫小姨来给你看看吧。
王东担心她忍着疼痛,影响到身体健康。
别,可别,我不想让她知道了。我先休息几日,看看再说吧。
婉儿县主立刻摆着手,阻止着他。
既然她不同意,他也没强求,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愿意忍着就忍着吧。
掌柜的,掌柜的——
门外响起了苗管家焦急地走声音。
在呢?何事?
王东微微一回头,淡淡的问了一句。两名差官已到了府里,说有急事。
苗管家说着,就迫不及待的掀开了竹帘。
哦,官差来了?在,在哪里
官差又来了,想必有急事吧。于是,王东不敢怠慢,说着就快步走了出来。
美食司长门下——王东听旨,朕命你火速来长安,不得有误!
一名声音洪亮的官差见王东出来,不等他开口,立刻拿出圣旨宣读。
臣接旨谢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王东双手接过圣旨,叩谢隆恩。
王大人,即刻启程吧。
声音洪亮的官差见他接了圣旨,表情严肃的又提醒了他一句。
是。苗管家,带两位官差去客栈休息,好茶、好酒、好饭招待着——
王东大声的嘱咐着苗管家。他顿了一下,同时又道:苗管家,你把狼孩和校尉一同叫来了。
王东送走两名官差心想,这老李又怎么想起我来了?好歹您也等我过了蜜月再去也不迟啊。
东子,皇上这又有什么事啊?
相公,你不走不行。
东哥哥,这又是啥事?深更半夜的。
这时,林佩涵、婉儿县主和怡秋陆续的来到了王东面前,念叨着。
谁知道呢?你们三个看好家就是。
王东咂吧了一下嘴,特意的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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