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添灯油了。
过了许久,林佩涵柔声细语说道。
嗯,我来添灯油。
王东目不转睛的盯着林佩涵,一动不动。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突然从窗外吹进一股风,桐油灯熄灭了,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回去了。
过了许久,屋里传来林佩涵温柔的声音。
嗯,你回去吧。
王东声音低沉回应道。
哎,哎,你
林佩涵突然发出一声娇喝,随即就是一片死寂。
次日,王东和婉儿县主的婚礼如期举行。上至朝廷王爷、大臣,下黎明百姓,文人骚客等涌现在临安县大街小巷参加王东与县主的婚事,一时间热闹异常。各路王孙贵族来到县里,这下可忙坏了县令杨千业,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哪路神仙,丢了乌纱帽。
为了款待前来参加婚宴的嘉宾,除了齐恒的鸿顺酒楼,王东包下了临安县县城所有的酒楼,供亲朋好友用餐。齐恒得知后,气得喷出一口老血,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二更时分,亲朋好友都已散去。王东和婉儿县主一身疲惫的回到了新房。
哎呦,累死人了。
婉儿县主瘫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烫烫脚睡吧。
王东看见柳絮和翠莲端来了洗脚水,便坐直了身子说道。
两个人洗完脚,正打算歇息时,林佩涵带着丫鬟端来了两碗银耳莲子羹走了进来。
你们俩累了一天,尤其是东子,嘴角都起泡了。来,你们俩喝碗莲子羹祛祛火。
虽然林佩涵这句话是向着两个人说的,但是她的目光却投向了王东俊郎的脸庞上。
哎,还是小姨想的周到。王东盯着林佩涵感激的一笑,继而就转脸看向了婉儿县主,指了一下莲子羹说道:喝吧。
婉儿县主冲着林佩涵浅浅一笑,端起银耳莲子羹,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
然后,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婉儿县主打着哈欠就站了起来,一脸娇羞的看着王东说:相公,天不早了,回屋休息吧。
嗯,你先歇息,我这就睡。
王东见林佩涵还没走,如果这时候离开不礼貌。
不嘛,不嘛。
县主见王东不跟她走,走过去就把他拉了起来撒着娇。
哎呀,你先去就是了。小姨找我还有点事。
王东看着县主一脸呆萌的表情,苦涩的一笑,继而又把目光转向了表情严肃的林佩涵。
哦,好吧,那我先去睡了。
婉儿县主面露不悦,嘟着嘴只好自个先去了卧房。
挺恩爱啊。
林佩涵见婉儿县主关上门后,仰起头冲着王东翻了翻白眼,酸酸的说道。
呵呵您真是火眼晶晶啊,这才一天您就看出来了?有事?
王东浅浅一笑见她言语中流露出了酸涩的味道,故意的呛了她一句。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我影响到你们小两口了吗?还是打搅了你们俩亲亲爱爱?
林佩涵唇角微微上扬,一连炮竹的发问。
瞧你这话说的,您是来专门怼我的吧?那好,我今晚就坐在这里让你怼。
王东盯着她白嫩光滑的脸颊,无奈的笑道。
走吧,陪你县主娘子去吧,我现在看见你就烦。
此刻,林佩涵的脑袋里好像有一团麻线,乱糟糟的理不清头绪。
从林佩涵的肢体语言、表情中,王东猜出了她的心思,也理解她的心情,可那又如何呢。
好吧,我累了,先去睡了啊。
王东说完就站了起来,一身疲惫的走进了卧房。在他关门的瞬间,看见了林佩涵酸楚的光芒。
昏暗的灯光下,婉儿县主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裙坐在床上,见王东进来羞涩的一笑。也许是因为天热吧,她把裙摆卷了上去裸露出了一双修长细滑的**。
还没睡?
王东脱衣上了床感觉太热,就又开大了窗户。
睡不着,小姨她找你什么事?走了吗?
婉儿县主见王东与她拉开了距离,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也没什么事,睡吧。
王东侧身而躺,打了一个哈欠就沉沉的睡去。
就在沿街商铺因为挖沟渠,忙着搬迁时,突然许州知府下达了指令:因挖渠惹民怨沸腾,暂停开挖,已挖河沟回填,并恢复原貌。
当临安县城的老百姓看见停工后,又都纷纷议论起来,纷纷地向王东竖起了大拇指。毕竟亲王女婿的身份,是不容小觑的。
一连七天,婉儿县主见王东都不碰她,有点不乐意了,几次张口询问其原因,又因碍于羞涩始终没开口。在出嫁的前一个晚上,奶娘就把床笫之事都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