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郁闷地把大河以为她是后娘的事儿说了。
“其实我没法辩驳他,也是底气不足,关于生他前后的那些印,我都没有了。”杨玉闷声道,“这件事儿不要报告别人,有好办法可以报告我。”
她觉得自己还长大没多久想要人哄着呢,此时却要钻研起义儿童的心理,人生为什麽要这么艰苦!
月见哭笑不得地道“这,这,太子殿下其实也太早慧了。”
杨玉翻了个白眼“我看是想得太多,也不晓得像谁了。”
月见婉转劝道“殿下的性格我们几个都了解,最刚正,如果是拧着来,生怕更激发他的起义心,愈加不相信您是他的亲生母亲;要我说,暂时先如此,日久见民气,他慢慢总会晓得您对他的好。”
杨玉道“也只能如此,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也便敢和你说说。”
“既然经晓得殿下想什麽,那便不怕了。”月见善解人意地道,“他什麽都在内心藏着才让人担忧。您放宽心,殿下聪慧早熟,一定能清楚过来的。”
杨玉点点头,转而又和她提及八月十五宫宴的事儿。
月见掩笑道“这件事儿,我晓得些风趣的内幕呢!”
杨玉顿时来了乐趣“来,说说看。”
“皇上让人给您做宫宴的衣裳,还想要再来一遍封后大典,弥补当日您不在的遗憾,后来卫大人劝他撤销这个动机,说封后这件事儿不是儿戏,其时经举办过,不要再让御史们浪费唾沫星子。”
杨玉吐吐舌头道“幸亏没答应,不然大河更要以为我是后娘呢!”
同一个人,何处需要两次封后大典?
月见笑道“谁说不是呢!”
“会来许多人吗?有无和我干系不好的?有无难以相处的?”
月见道“其实我也不晓得。您失踪之后,皇上没有心理让人筹措这些事儿,因此宫宴历来没有过,这应该算是第一次。皇上有心要弥补封后大典的遗憾,会办得很隆重,正式把您说明给众人,这时候,谁敢碰皇上逆鳞?自都要巴结你,投您所好,谁敢和您干系不好?”
也是这个理,她可以仗势欺人嘛!杨玉不由得想到。
“您也不必计划什麽,到时候众多命妇都要看您表情,您要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气焰,她们都瞻仰您。”
杨玉“……”
说的彷佛要敲榨打单一样。
她是很愁,万一她在这么大的场所出糗,给秦谢舟丢人了怎么办?
月见笑道“娘娘,您什麽都不必担忧,等着收礼便行。”
杨玉惊奇“收礼?”
月见义正辞严地道“对啊,封后大典您缺席,朋友们都欠您礼品呢!”
与此同时,薛鱼儿和宝儿也在里头廊下低声说话。
“娘娘回来也有这么多天了,”薛鱼儿道,“皇上一次都没有在这里留宿过,他什麽意图啊!”
要是敢嫌弃她们娘娘,她肯定不依。
宝儿比她冷静多了,“你觉得娘娘此时这种状态,皇上敢留下?”
薛鱼儿眼皮子翻了翻“那也是。他们是伉俪,也不可能以总如此吧。阴阳失和,是要出问题的。”
总有贱、人想要挖墙角。
宝儿道“天真绚丽,你少出馊主张。”
薛鱼儿贱兮兮地笑“你看出我想想办法了?”
宝儿“……你别糊弄。”
“我巩固来,我,谋定而后动!”薛鱼儿摸着下巴嘿嘿笑。
距离中秋节有一个多月呢,不搞点事儿怎么能行?
秦谢舟收到卫三郎的战报,心境美好,倏地想起了一件事儿,让人喊来了薛鱼儿。
薛鱼儿其实隐隐猜出来了秦谢舟的妄图,从他带着杨玉回宫,她便连续在等秦谢舟独自召见她,没想到等了这么久。
她最会装蒜,揣着清楚装懵懂,一脸无邪“皇上您找我?”
秦谢舟往龙椅上靠了靠,手指在扶手上无意识地敲着“皇后这几日怎么样?夜晚得好吗?”
“好,吃得好,得好,什麽都好。”薛鱼儿道,“您要是来陪她便更好了。”
秦谢舟“……”
薛鱼儿又道“您不是不是不敢?”
秦谢舟“……闭嘴!”
薛鱼儿“那我退下啦?”
说完,转身要走。
秦谢舟冷冷地道“站住!”
薛鱼儿回头“皇上有事?”
秦谢舟看她恨不得立马脚底抹油开溜的模样,哪有不清楚的?
“诏书……”
“诏书?什麽诏书?”薛鱼儿道,看着秦谢舟的表情变黑,她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是您临走之前给我的那道诏书吧。我这放到何处去了来着?等回头我找找。”
秦谢舟没戳穿她不想还回来,淡淡道“皇后恢复印之前放在你那边,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