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薛鱼儿道,“我一定好好保存,您安心便是!”
她还得好好行使呢,才不会交还回来。
薛鱼儿下去后,秦谢舟又拿起桌案上的捷报看了看,嘴角露出一抹嘲笑。
卫三郎打了获胜,没有瘴气作为依靠,南疆不堪一击。
卫三郎在战报中提了几句,显然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秦谢舟想了想后提笔给卫三郎回了一封信,大意便是对司马仲彻要活捉,如果他可以让杨玉恢复印,那可以留他一条命,天子便不要做了。
在南疆打了获胜的信息很快传开,薛鱼儿把这个信息报告了杨玉。
杨玉表情淡淡的——她经回到中原,见了这么多人,如何还不晓得事儿?
关于一个掳走她,导致她和此时生活分裂的人,原谅她没有同情心。
要说心境没有颠簸,那也是掩耳盗铃。
杨玉觉得气闷,站站起来道“我们去御花圃走走。”
月见几个随着她一起出来。
杨玉对御花圃中各种宝贵的奇树异草最感乐趣,走走停停,不知不觉间一个多时候便过去了。
薛鱼儿不稀饭花花卉草,道“娘娘,要不要回来?您不累吗?”
杨玉笑道“累倒是不累,便觉得有些晒,我们回来吧。”
随着她的杨子陌倏地摇着尾巴往水榭那儿而去。
杨玉抬头,便看到那儿依稀站着几个人,看起来彷佛是奉养大河的。
“是不是太子?”她问。
“是。”薛鱼儿道,“周大姑娘哭哭啼啼进宫了,两人约摸着在那儿玩。”
“为什麽哭了?”杨玉不由好奇地问。
周嘉懿不是周疏狂的掌上明珠吗?
薛鱼儿掉以轻心地道“周大姑娘便是个醋坛子,说家里有了,周夫人便宠不管她,要离家出走,住到东宫去。”
杨玉“……”
“我没答应。”薛鱼儿哼哼着道。
寻开心,周疏狂看不上大河,她还看不上周嘉懿呢!
刁蛮率性又爱起诉的爱哭鬼,谁奇怪!
杨玉听她嘟囔,不由得笑了。
“您可别笑,这事儿严峻着呢!”薛鱼儿道,“周大姑娘真不是省油的灯。”
杨玉哭笑不得地道“多大的孩子,率性是未免的。”
话音刚落,陡然传来一阵惊呼声“来人,太子殿着落水了!”
杨玉一个箭步便冲了过去。
薛鱼儿几人急急忙地跟上去。
杨玉到的时候子陌和两个小宦官都跳下了水,周嘉懿站在雕栏前,双手还保持着推人的架势,哇哇大哭道“我不是存心的,我真不是存心的!”
薛鱼儿简直气炸了肺,便听杨玉道“你们看好她,别让她也掉下水。”
说完,杨玉纵身一跃,经跳到了池子里。
大河不会泅水,在水里浮浮沉沉,最喝了几口水,忙乱不间,倏地觉得被人拽住,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使劲紧来人。
杨玉“……你松松,你也挺胖的,我着你呢!”
“怎么是你?”大河总算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杨玉。
杨玉没好气地道“后娘也是娘,你便想我怕被你父皇找茬。”
一脸被害贪图症地看着她几个意图?
她质疑,这是她亲生儿子吗?
“我猜也是。”大河傲娇地道。
杨玉“闭嘴,此时你还在我手里,信不信把你摁进去再喝几口水?”
大河咬着嘴,恨恨地看向她。
杨玉把他托到水面上,薛鱼儿把大河上去,月见和宝儿用大氅各自包住两人。
幸亏是七月最热的时候,这要是冬天,掉下水半条命便没了。
“先都带到我那边去,连这个爱哭鬼一起带着。”杨玉说的是周嘉懿。
回来之后杨玉换了衣裳出来,大河也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榻上让月见给他绞头发,周嘉懿坐在小杌子上和他回答“我适才不是存心的。”
大河看着她红红的眼圈,没好气地教训她道“你和个吃的孩子计算,你又不是三岁孩子了,你都快五岁了。”
周嘉懿晓得理亏,也不敢吭声,任由他教训。
杨玉走过来在大河当面坐下道“你们俩说说,适才到底怎么回事。”
大河和周嘉懿都闭嘴不说。
最后或是大河身边的小宦官说了实话,大河帮娇娇说话,周嘉懿不高兴,推了大河一把,结果大河便落水了。
“你别哭了,”大河对周嘉懿道,“你忘了我的名字吗?大河自己便是水,还怕水吗?”
周嘉懿被他逗笑。
薛鱼儿在左近表情很丢脸,有心要说周嘉懿几句,杨玉给她使眼色不让她说,只能憋回来,狠狠地瞪了周嘉懿一眼。
杨玉道“以后都当心些,不是每次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