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想得开。”月见道,“如此的人,早察觉他的面容,对我来说未曾不是功德。”
杨玉道“你说得对。他也不代表所有人,以后总还会有好的。”
那些以为铭心镂骨的人,说不定什麽时候便忘掉了。
她醒来的时候只记得为了秦禹修心如刀绞,而后在南疆这么长时间,没有爱上任何人,她也一般走出来了。
月见笑道“是,我听您的。您不必为我而操心,我想说的是……”
她看了看没人进入,压低声音道“您和太子殿下这边……相处得还好吗?”
杨玉惊奇“你也察觉了?”
此次呆住的是月见了。
“娘娘的意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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