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而且看他的面色如常,一点隐藏的意思都没有,就是半点想要的意思都无。
“府道友多心了,这酒楼是你辛辛苦苦开了几百年的,我们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想法去抢夺,所以你大可放宽心,至于酒楼怎么处置,都是你自己说了算,与我们无关。”秦观微笑着对府春秋说道。见府春秋还想再做什么表示,秦观摆了摆手:“府道友不必多说,这事情就这样。咱们还有正事!”
见秦观的面色变得严肃了起来,府春秋没有再说什么,听着秦观有什么事情要和大家说。
“我从进入坊市到天然居的一路上,发现了不下十个人正在盯梢这里,都是些隐藏在走街串巷的坐地商贩之中的人。不知道你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有没有听说奇怪的事情?”秦观问。
“奇怪的事?”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只比秦观早来了一个时辰,虽然遣散侍从的事情极其快速,但是也占据了所有的时间,根本没来得及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