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轻笑出声。
乔岑带着微微怒意抬头:“你笑什么”
“第一次做坏事”云景承的口气中带着些许打趣。
“什么”乔岑如水的眸子正好对上云景承漆黑如深渊般的眼睛,带着些不解,却突然觉得这男人看起来似乎有那么点不一样了,但究竟是怎么个不一样,乔岑并不能说清楚。
“偷听听出一脑袋包,也只有你了。”云景承的语气中有些无奈,一边说着,一边将乔岑的手拿开。
乔岑撞到的是后脑勺,云景承示意乔岑往自己身边坐坐,只见乔岑挪了挪,可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上,便两只手抓着乔岑的手将她往前拉。
乔岑只觉得自己脑袋好像顶上了云景承的胸膛。一股好闻的淡淡薄荷草的味道钻入鼻子,清新中带着香气,让人觉得很安心。
云景承拨开乔岑后脑勺的头发,眼睛并不能看出些什么,但用手轻轻一摸,却能感觉到鼓起来了一些。
因为撞到的是头皮,不能抹药膏,云景承便用手掌轻轻揉着。
乔岑的发质很软,摸上去很顺,偶尔有头发刺到手心,痒痒的。
“好,好了吗”乔岑趴在云景承胸口,是继续趴着也不是,抬起头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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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凑,虐死我自己这条狗了,不开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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