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变通，不知自救，生生把老婆小孩给坑死，愚不可及。余瑶一边煮着金钱腿，一边听他发议论，周吉难得说这些，看来地下车库的惨状难以直视，连他都动了恻隐之心。

    “金钱腿”要炖煮很长时间才能烂熟，余瑶找出剩下的羊羹和豆干，这两样原是茶点，冻得硬邦邦，在壁炉上化软了，切片当下酒菜。两人默默喝着冰凉的葡萄酒，单宁的涩味缠绕在舌尖，周吉长长舒了口气，向余瑶透露了下一步的计划，洗劫过万象雅苑后，他打算继续挖地道，把触手伸向其他地方，囤积足够的物资，顺便寻找幸存者，请他们喝杯仙云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