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笑骂道:“那你等着被追杀通缉,乱刀分尸吧!对了,算死后头颅还得挂在城门楼子的旗杆暴晒数日,悬首示众,尸体扔出去喂野狗!”
雪月儿禁不住一个寒战道:“这么残忍?那还是不当强盗的好!”
单余胜跟着打了个寒战,忙将劝李浩改行当强盗的念头吞回了肚里。想想到时确是如此遭遇,不像他们这当大侠的,明目张胆的扫荡他们辛苦得来的藏宝,也安然无恙。
最多,也被不开眼的小贼惦记着。
同样的江湖恩怨,仇恨追杀,一个可以光明磊落的追杀,大义凛然的,杀完领到悬赏,还有人赞颂;一个藏首缩尾,鬼鬼祟祟的蛰伏刺杀,除了得手时的快意,得到一大笔钱财,但时刻提心吊胆的担忧着自己项人头,也许哪一天,不在了。
再将近百斤重的珍贵药材包好,两位侍卫与单余胜背的最多,其次才是雪月儿背着轻便的珍稀珠宝,李浩两手空空,只带了一大堆的银票与一枚夜明珠与两本秘笈。
有了近百斤的东西背着,弯腰驮背的在狭窄的通道之左跳右窜,更紧张的心脏狂跳,其的辛苦不得而知。
等到他们提着灯笼奔出石室,跃下石壁,才长吐了一口浊气,全身的已经是大汗淋漓,衣衫尽湿。
有了先前见识的机关的厉害,他们变得更加担心,紧张过度,劳累感自然也有所增加。
“咔咔咔……”
留在石洞门口的单余胜,将那机关闭,跃下石壁。
“这么一座宝藏,被我们这么扫荡干净了,现在速度下山熬药!”
李浩望着闭合的岩石,感叹一番,在灰白的月光之下,向着山下疾奔而去。他们的灯笼,已经丢在石壁机关之,疾速狂奔,提着个灯笼可不方便。
绕过山下的小村,回到一个道路宽敞的小镇,在一阵狗吠声,李浩他们奔进小镇预先租下的房屋。
在房屋里面,一应熬炼用的铁锅、捣药用的药槽,普通药材等,俱都准备妥当。还有大缸的烈酒,未加任何香料药材的那种。
将珠宝扔进李浩的临时卧房,众人休息片刻,调匀气息,开始添柴生火,添加等清泉水,捣药研粉。
这些粗笨的活计,自然交由侍卫与单余胜他们做。雪月儿只顾挑选优质的药材,确认无误,才仔细磅过,交由侍卫研磨。李浩则在观察计算药材加添的时刻,一些药材得现磨现加,关键还得把握住火候与先后添加的时辰。
当火慢煎时,一定能用旺火猛烧,当要急剧加温时,不能让大火断了,否则这药达不到想要的效果,得作废。
旺火猛烧,铁锅之药水哗哗的沸腾着,浓浓的药香味弥漫开来,隔出老远都能够闻得到。
沸腾了足有半柱香的时辰,李浩喝令立即减小火量,火慢熬。
单余胜赶紧从炉灶之取出大把的柴火,插入灰堆扑熄,浓烟滚滚,呛得他咳嗽不止,眼泪直流,伸手胡乱抹了一把,霎时变成一张黑猫花脸。
“哈哈……”
李浩乐得哈哈大笑,吩咐道:“小心火,不能熄灭,也不能太大,药熬坏了,本公子有你好受的!”
来回奔波二百里多路,时至深夜,李浩累得昏昏欲睡,可不想再慢慢重复这单调动作,再重新熬过一遍。
单余胜道:“小的一定小心看着!”
想自己堂堂的一流高手,现在却沦落成烧火熬药的小厮,单余胜感觉有点憋屈,不过李浩亲自监督,他不敢不用心伺候着。
有些药材是直接用泉水熬制,有的则要放进另一口铁锅热炒干燥,再研制成粉,工艺之琐碎,让两名侍卫忙得焦头烂额,应接不暇。
这还不算,雪月儿精细的称好份量之后,亲自熬制另外一口小瓷罐。那里面装得是一极品蜂蜜,数十年的老参等珍贵药材。
慢慢的,开始收火取药。有的锅取汤弃药,有的慢熬收汁,锅里最后变成了只有药材,如雪月儿罐熬的。
药材渐渐备好,放置一旁,一口大铁锅,洗涮干净之后,满置一桶新添的清新泉水。泉水正,放着一只大酒坛子,里面装的是没有添加任何东西的原酿烈酒。
霎时,浓郁醇厚的酒香味,盖过变得清淡的药香,弥漫在小镇的街头,让邻近的几只酒鬼,馋得鼻孔深嗅,在睡梦之咂嘴不停。恐怕这会,他们该梦到与相好的在香嘴,或是在酒楼享受。
渐渐,里面的酒变得与外面的水一样滚烫,气泡升起,李浩才慢慢加入虎骨粉等药粉、还有未加工过的虎筋,慢慢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