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先生就没讲点儿其他的啊?”
程煜问这个,是因为他感到很奇怪,毕竟按照程青松的说法,那位老人绝对是真的懂风水的,那么他帮那些达官显贵看风水也都是真的了,真要是到了他这种级别,收费五十万也并不奇怪,西溪那位马先生,当年被一个姓王
的骗子还不知道骗去多少钱财呢,而那个姓王的干脆就是个纯骗。
可既然是这样的一位大师级的人物,他赚了钱竟然还不是用在自己身上,反倒都用作善事,给贫困地区修建希望小学去了,他为什么会没想到这个院子十年后龙气过盛,反倒会反噬主家呢?
又或者,这是他有意为之,他憋着就是要下一盘十年布局的大棋,那岂不是说这会儿那个老人就该上门帮着解困,然后索取大笔钱财了?
可是程煜又觉得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真要是那个老人下了这么大一盘棋,程广年出车祸之后他就该出现,而不是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了,他都没有来。
总不会是真的年纪太大,没能等到这次的布局显现效果就直接挂了吧?
这倒是也不无可能。
但程煜直觉上还是认为那个老人并没有这样的心思。
程青松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拉着程煜就往外跑。
程煜不明所以,只得跟着老头儿疯,要是他站着不动,程青松拉不动他容易出现闪失。
急匆匆的下了楼,程青松拖着程煜就去了后院,左看看又看看,然后跑到了亭子旁边的一棵桂花树下,他指着规划书的根部说:“大孙子,你喊人来挖一下子。”
然后又看看也在亭子附近转悠的姚大宏父子俩,奇怪的问:“你们俩是谁啊?你们怎么会在我家里头?”
姚大宏和姚忍毅很是尴尬,程煜赶忙解释说:“我刚才不是跟您讲的,我请了两个人来看看我们家的风水是不是出问题了嘛?他们就是我请回来的。老头儿,你让我挖这个地方干么事啊?”
“哎哟,你家老子当年把酒就是埋在这个地方的。”程青松急得直跺脚。
程煜无语了,皱着眉头说:“老头儿,我是答应过你,等刻儿把老程埋的酒挖出来跟你两个人喝点儿,但你总要把事情讲完啊,你刚才那件事讲的半半拉拉的,怎么光惦记酒呢?”
程青松跺着脚,说:“不是我馋酒,是当年那个老东西,在帮我们选了这个地方之后,就在这块亲手挖了个洞,你别讲,那个老东西身体是真好,那个洞挖的深的哦,最起码有个四五米。我问他干么事,他讲这些跟我讲不明
白,反正这个洞就留到,房子建好之后,也不要把洞填起来,否则这个院子里的风水,一开始会旺我们家,时间长了反倒会让我们家出事。哎哟,你快点儿唉,喊两个人来把这块地方挖下子。”
程煜听了直愣神,如果程青松所说的是真的,那就意味着这个院子里龙气过盛完全是程广年一手造成的,人家那位老先生是留了气眼的,为的就是让龙气不至于积郁过度,留了一个气眼好让龙气能够循环往复始终只为程家人
带来好运而不会造成损害。可是程广年偏偏自作聪明在这里埋了两坛子酒,把气眼给堵了起来。
“您是说那位老先生在这里挖了个洞,让永远都不要填上,但是老程觉得院子里有个洞难看,就自作主张的埋了两坛子酒下去?”
程青松点头道:“是的唉,老大说院子里有个地洞算怎么一回事?而且这也很危险,家里头有老有小的,再不小心跌下去就乌的了。然后他就说,这个洞倒是也好,正好可以种一棵桂花树,然后再埋两坛子上好的女儿红,等
上个十八年,那就是桂花陈酿状元红。这个家一直不都是你家老子做主嘛?我又不能讲什么咯,于是他就埋了酒,种了树,填了坑。”
程煜无语了。
再看看姚大宏和姚忍毅父子俩,姚大宏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八卦罗盘,因为也听到了程青松的话,姚大宏冲着程煜微微点头。
程煜也没什么可避讳的,直接问:“姚叔,这个位置对么?”
“我刚才看到姑爷,正想跟您说呢,我和忍毅在这里查了半天,基本上认为这棵桂花树附近最为适合开气眼,就想找您问问,这棵树能不能那个位置,毕竟要向下挖,底下有树根就比较麻烦。听老爷子的意思是说,当初帮您
家选了这块风水宝地的大师,其实原本是留了气眼的,可是却被令尊给堵了起来?”
程煜长叹了一口气,郁闷的说:“看来应该是的,那个二百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姚大宏和姚忍毅面面相觑,心道这是儿子说老子的话?但是他们也只能各自望天,谁也不敢说些什么。
倒是程青松,也配合着说:“对对对,你家老子就是个活二百五,整天能的要死,就好像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