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回屋冲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嘱咐张姨今晚别做饭了,没事儿就可以早点回去休息,然后他自己开着车直奔湖景路的程宅。
湖景路其实就在机场高速一个出口的附近,是以程煜从市区赶过去的时候,姚大宏跟姚忍毅已经到了很一会儿了。
程煜看到一辆外地牌照的车停在湖景路跟主干道的路口,不用问也知道那就是姚氏父子的车,而这两人都坐在车里,显得很是沉稳,很有耐心,并没有因为在这里等了程煜挺长时间就毛毛躁躁的样子。
这就是程煜当下最需要的人,因为只有这种八风不动的脾性,才能帮程煜彻底的保守地窖这个秘密。哪怕其实这件事被说出去也没什么,毕竟程煜要那个地窖也不是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只是要是传出去他特意挖了个地窖只为
了让一台平板电脑坐牢,这件事总是让人觉得他是不是该去做一下脑部CT扫描。
把车停在姚家父子那辆车的前边,程煜下车跟姚家父子俩打了个招呼,让他们跟着自己的车。
很快就到了程氏的大宅,见是程煜的车,大门自然悄无声息的就打开了,姚忍毅连忙开着车跟着程煜一同进去。
吴伯依旧守候在台阶上方的大门前,看到程煜的车缓缓停下,他这才迈步迎了上去。
“小少爷您回来了?您这是......”一边说,眼神一边不住的往后边那辆很普通的车子上瞟。
程煜小声说:“最近我公司要投资一个项目,牵涉到地热资源,但我又对这个行业不是太了解,就想着请两个人回来,用咱们家后院的地,做个小实验,看看这个地热资源到底值不值得投资。你甭管了,先帮我把车开到车库
去,我领着他们到后院看看就行了。”
吴伯也听不懂程煜说的什么地热资源什么的,以往程广年没事儿的时候,程煜要在家里做点什么事,甚至就连程广年也干涉不了,毕竟程煜多少年都没肯喊他一声爹了。现在程广年躺那儿,程煜毫无疑问就成了这个大宅子里
说话分量最重的那个人,能跟吴伯解释,那是主家厚道,不代表吴伯可以一直问东问西的。
“哦,那小少爷您先忙,今儿在家里吃饭么?那两位师傅要不要留饭?”
“嗯,这事儿一时半会结束不了,我今儿一天都在家吃,晚上小雨也会过来。吴伯你别着急跟我妈说,等我晚一点自己跟她说。我先带他们俩去后院看看,然后我再去看老头子。”
带着姚大宏父子俩到了后院,程煜告诉他们自己的想法,希望那个地窖处于湖水的下方,理由很好找,借口有湖水隔温,地窖里的温度会更加恒定一些,然后就把父子俩留在后院,让他们自行研究,看看从什么地方开挖最为
省时省力。
“姑爷啊,您家这个宅子的选址真的很有讲究啊,想必当年令尊也是找了高人的。且不说这本就依山傍水的好格局,这里的风水真的是极为适合建造阳宅的。这要是搁在古代,那就是所谓的龙兴之地,家里就算出不了帝王,
封侯拜相那也是没跑的。”
姚大宏四周稍微转了转,口中也是默默的念念有词,程煜不懂这些,但也知道他大概是在用祖传的六十四天卦堪舆风水了。
简单的看了看之后,姚大宏告诉程煜这些他完全不了解的东西,这倒不是程煜没文化,而是太难为他了,毕竟他是一个小学刚读完就去了美国喝洋墨水接受西方教育到现在的人,咱们国家这些老祖宗的风水之术,他那是半点
接受的渠道都没有。
但是对于这些,程煜自有他自己的一套看法,风水好不好他不知道,但程广年是因为什么发的家,他可是太清楚了。
而程广年现在又是因为什么而躺在那儿,程煜也是更清楚不过,所以,对于姚大宏这番话,程煜也只是归咎于风水相术的故弄玄虚罢了。
“不过,姑爷,您家里最近是不是出了点事?”姚大宏突然间冒出这么一句,然后眉头紧锁,手指在不断的掐诀,“观星位,龙门开,广纳地福通河海。高刃壁,挡风煞,妖魅邪异莫进来。这就是个绝佳的风水宝地啊,为何会
年节有弊,显示主家会遭遇一场大劫呢?”
程煜闻言微微皱眉,心道这究竟是张姨告诉过姚大宏自己的父亲出了大事,还是姚大宏真的能掐会算?
“按理说这是个正劫,但为何应的会是两个人呢?太奇怪了。难道是龙气太盛,反倒有损主家了?”
姚大宏还在喃喃自语,程煜干脆主动说道:“家父前不久的确遭遇一场横祸,家里有人觊觎我家的财产,试图对家父下手,虽然没能如愿以偿,但也让家父至今未醒。这些跟我家的风水有关?那是不是解了风水上的事情,也
就是你说的什么龙气太盛,这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