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他是不是已经在怀疑我们了,他突然问我,我们是不是走得很近。”
“这个时候想他,显得我很没用。”说着,他便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她的胸口。
温絮吃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疼……”
“嫂子想我一个人就够了。”
这时,温絮听到了从楼上传来的脚步声,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在楼上休息的,无非就三个人,傅钦泰,郑蓉,傅淮憬。
无论哪一个来,撞见他们在这里,都足够让她心惊胆战。
她用力拍了拍傅砚深的肩膀,气喘吁吁地推开了他,“有……有人。”
见她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傅砚深漫不经心道“怕什么,或许他早就知道了。”
温絮瞬间睁大了眼睛,眼里带着不信。
就今晚这件事,别人不知道,傅淮憬自己心里还没数吗?
他本来就继承了傅钦泰生性多疑的毛病,这个时候又露出了这么多的破绽,他怎么可能把疑虑打到外人身上去?
温絮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便说“又不一定是他来,你怎么这么确定?”
“絮絮,你在里面吗?”
话音刚落,傅淮憬的声音就伴随着敲门声进来了。
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还知道她在这里?
也是,家里拢共就这么几个她能去的地方,不在房间,除了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得不到她的回答,傅淮憬的声音更大了些,“絮絮?你在吗?”
温絮眼神惊慌,想要推开傅砚深,却被傅砚深牢牢禁锢住。
她的心跳得激烈,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他……还在吗?”温絮的声音都在抖。
“谁知道呢?”傅砚深的语气慵懒,满不在乎,仿佛置身事外“也许在吧。”
傅淮憬还在不在,他根本就不在乎。
说罢,他便再度吻住她。
可她心思游离,眼神闪烁着,“他会不会根本就没走?”
“你是怕他发现,还是怕他和你离婚?”
温絮无助地摇头,“我、我不知道。”
她现在被**和理智拉扯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吗?当然想,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傅砚深了。
可傅淮憬就在外面,如果他进来的话,看到这样的场面,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傅砚深固执地盯着她的眼睛,想要从她的眼神里要到一个答案。
他发现,自己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还记得傅淮憬刚回来的那天,他只想让温絮的心里给自己留一点位置,现在他只想独自拥有她。
他不愿意与人分享,一点点都不可能。
他霸道地,将温絮揉进怀里,抵住她,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唔……”温絮不受控制地,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声音。
“絮絮,你到底在不在?你回答我一声好不好?”
傅淮憬的声音明显更加慌乱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他、他真的还在,我们……”温絮的声音快哭了。
“他不敢进来。”傅砚深咬着她的耳垂安抚她,“放心。”
温絮却茫然,他怎么可能不敢进来。
她不相信。
傅砚深没解释,心里却冷笑。
傅淮憬那个人,连一件短裙都不让温絮穿出门的人,怎么可能进来?
一旦傅淮憬进来了,就等同于默认了,注定了,他和温絮走到离婚这条路上,傅砚深很清楚,他不可能这么做,所以,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会进来。
傅砚深没管,专心低头吻她。
她呆滞着,眼神像小鹿一般清澈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温絮被吻得眼泪直流,很快便没了理智。
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逐渐在自己耳边清晰,傅淮憬的脸终于灰败下来,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他觉得自己大概要疯了,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刚才他并没有睡着,从拍卖会出来后,怀疑,愤怒充斥着他的脑海,几乎把他的火气往头上顶。
所以,他清楚地知道,身边的温絮,在躺下后,又下了床,再也没有回去过。
现在,她和自己的弟弟,就在自己为妻子置办的工作室里,做着不清不楚的事。
他知道妻子粘人求欢的时候有多诱人。
不是她的错,是傅砚深,他蓄意勾引,他一直都觊觎自己的嫂子。
这么想着,他的手鬼使神差地放在了门把手上。
这道门没有锁,只要他想进去,轻而易举就能打开。
最终,门外没了任何声响。
温絮的眼神这才清明了些,“他好像走了。”
“我说了,他不敢。”
“为什么?他不敢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