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望天都觉得视野在打转。
呃嗯…
勉强试图撑起身子。
但也没那么容易。
毕竟被痛揍的地方不止一两处。
‘该死的老东西。’
明明往腹部结结实实打中了要害。
飞义真挨了那招却像没事人似的。
啥?不错嘛?该不会是开挂了吧。
甚至挨了那招后,还若无其事地吐出‘不错嘛’这种话。
问题是从那之后开始的。
‘连擦边都做不到。’
最初似乎被提升的速度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交手几个回合后。
像是已经适应了这具血气上涌的身体。
竟将所有攻击都卸开了。
就算身体无恙都未必能赢的对手。
带伤作战简直是自取其辱。
‘…再怎么说,差距也不该这么大。’
飞义真。
我突进的间距。
出拳的轨迹。
乃至每个关节的弯曲角度。
全都像被预判般精准应对。
不仅看穿我最终落点。
仿佛连每个起势瞬间都被洞悉。
前世虽也遇到过这类高手。
以如今状态面对才知云泥之别。
武道系顶点之称绝非虚言。
结果就是我惨败收场。
…被抢走了啊。
连最后系着的绸带都被夺去。
血气本就无法持久使用。
带着内伤的身体很快到达极限。
最终气力耗尽瞬间胜负已分。
我只能瘫倒在地任人宰割。
这是时隔多久的败北。
后起阶段的首场败绩。
‘…虽然也不算后起之秀。’
即便考虑飞义真身为败尊的身份。这副经历过返老还童的身体。
条件本应是我占尽优势。
虽有负伤为借口。
‘即便完好无损,真能赢吗?’
若倾注真气或许另有转机。
但仅此不足以令人满足。
虽心有不甘。
因前世本就是屡战屡败的人生。
如今败上一次竟毫无实感。
这么想来倒有些凄凉。
-阁下当真妙极。相较可见的才能,搏击术却意外的不相配。
就在他带着我的绸带即将离去时。
恢复原本语气的飞义真留下这句话。
‘说我搏击术贫瘠。’
近来确实深有体会。
凭借压倒性的真气量。
虽已适应缠绕操控火焰。
但终究要近身搏斗。
这部分总该勤加修炼。
-赌局既是我胜,依约改日再聚。
“...”
偏在此时败尊的声音浮现脑海。
既是败尊总会指点一二武学。
即便如此那也绝非良策。
眼下打磨既有技艺尚且不及。
再学新招实属勉强。
倒不如。
‘去找父亲更妥当。’
那个可能已达我武学极致的人物。
既近在咫尺,向父亲求学方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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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难以想象那人会教导我什么。
再稍歇…片刻…
该去找绸带了。
正这般想着时。
我晃着脑袋说道。
…啊,真烦….
察觉到了之前没注意到的动静。
看来是太疲惫导致感官没能正常运作。
真是麻烦啊。
现在有点棘手呢。
‘而且还很近。’
相当近。
推测位置的话….
‘就在…旁边?’
就在这时。
咻!
有只手正朝我怀里探来。
似乎是冲着我剩下的绸带来的。
‘…不过。’
啪。
怎么这么慢?
呃啊…!
这番偷袭显得可笑。
因为动作实在太慢,我成功反扣住了对方的手腕。
就算身体这副德性还能被抓住。
说明对方慢得离谱。
真不知道这种人怎么活过第三次考试的。
虽然还想多休息会儿。
但事已至此只好撑起身子。
强行起身时肌肉发出哀鸣般的痛感。
我咬牙忍住。
对方试图从我手里抽出手臂。
但显然没有那个力气。
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