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决不能就此跪倒。
就在这时。
对着垂死挣扎的张善渊。
雪白指尖突然探入。
啪-!
“…!”
夺走了他腰间的束带。
霎时间,压迫全身的压力也消散无踪。
呃啊…!
连呼吸都困难的帝王剑形威压消失后。
张善渊才得以喘息。
当然,这只是片刻。
他必须紧盯剑舞姬。
不知她会如何出招。
然而。
回首仰望的剑舞姬只是用亘古不变的表情俯视着他。
…剑舞姬….
当张善渊呼唤剑舞姬·南宫霏儿时。
南宫霏儿最后瞥了他一眼。
仿佛事务已了,转身离去。
俨然宣告胜负已定。
…你要去哪…!
张善渊终于忍不住喝道。
南宫霏儿闻言止步,回眸相望。
还没…还没刀剑相向呢。
张善渊心里清楚。
那女子比他预想的要强得多。
即便现在交手,自己的胜算也很渺茫。
但,骨子里的自尊不允许他退缩。
张善渊必须永远是赢家。
现在也是。
直到最后一刻都是。
我还没…展现真正的实力呢…
不感兴趣。
南宫霏儿打断张善渊的喊话说道。
他顿时语塞。
那声音里不带丝毫感情。
冰冷而疏离的声线。
无论你有什么…能耐,我对你的破剑没兴趣。
拔剑不过是比武礼仪罢了。
南宫霏儿对眼前这个筋疲力尽的男人毫无好奇心。
无聊,你的剑法。
随风飘来的恶臭味。
连同那令人不快的眼神。
他的剑术实在无趣。
简直乏味透顶。
想起来了。你是谁。
就在他拔剑的刹那。
南宫霏儿终于记起他是谁。
虽然名字已经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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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记得与他交手过。
不过,现在我会再次忘记。
仅此而已。
比当年更差劲的剑,不值得记住。
…你说什么?
听到南宫霏儿的话。
张善渊的眼睛瞪大了。
变弱了?
这不可能。
自己早已突破壁障达到绝顶。
武功精进到与当初不可同日而语的地步。
这说的什么荒唐话。
是在侮辱我吗…?
在张善渊听来只有这种可能。
自尊受挫倍感屈辱。
尤其这话出自从未放在眼里的对手之口。
竟敢对自己这般放肆。
面对张善渊的质问。
南宫霏儿不再作答转身离去。
仿佛取得缎带后刚才的胜利已索然无味。
望着渐行渐远的南宫霏儿。
张善渊陷入挣扎。
‘要不要动用…神器之力。’
体内沉睡的神器。
曾被告诫在完全融合前切忌轻易使用。
除非必要连微量都尽量避免。
可是。
现在该用吗?
‘用了就能让那女人知道。’
我可不是能被你轻视的对象。
该居高临下的人。
明明是我。
‘...’
反复纠结中。
咬破的嘴唇渗出血丝。
充血的眼球布满压迫感。
强忍颤抖的肩膀甚至发痛。
最终。
张善渊还是忍住了。
望着渐行渐远的南宫霏儿,只能喘着粗气。
‘必须忍住。’
绝不能在这种地方搞砸事情。
屈辱也好愤怒也罢。
等以后再发泄就行了。
张善渊勉强挤出笑容。
从现在开始要笑出来才行。
等会儿见到人们时,才能露出自然的笑容。
‘…剑舞姬。’
是和真龙一样令人不快的家伙。
不,应该说比真龙更让人不爽。
‘得加快寻找速度了。’
泰州方面告知的诸葛家后裔。
诸葛善。
据说他就在此地。
会和自己同属一队,还是二队呢。
外貌特征已经记下了。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