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自顾自地找了把椅子坐下,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呢?你把我拽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坏消息?”
萧澈看着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需要你再用一次你的法子。”他终究还是说出了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别扭,“回春堂的其他人,已经被我带过来了。”
林姝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抬眼看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不达眼底,清清淡淡的,却让萧澈莫名地感到一阵心虚。
“萧世子,你当我是什么?求神拜佛的许愿池吗?说用就用?”
她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伸出三根纤细的手指。
“我这法子,极为耗费心神,用一次,少活十年都说不准,今天在地牢里,我已经算是友情赠送了,再想用,得给钱。”
“而且,你竟然没有信守承诺偷看,你这是偷师学艺,得加钱!”
“你!”萧澈猛地站起身,俊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人命关天,你竟敢跟我谈钱?”
“人命是关天,可我的命也是命啊。”林姝摊了摊手,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一个待罪之身,豁出性命帮你查案,万一萧祖母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第一个陪葬的,这么高风险的活儿,难道不该有点精神损失费和高危补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