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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没人知道那粒米是谁放的(2/3)

着孩子们打得热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语:“岳山那老家伙若还在,怕是要笑出声来。”她比谁都清楚,有时候,错误,才是传承真正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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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就是从那里照进来的。

    玄音小庙的旧址,早已荒废,如今成了村妇们晾晒衣布的地方。

    一个姓刘的老妪在晾晒自家染的蓝印花布,午后的阳光斜斜照下,她忽然发现,那匹深蓝色的布上,竟泛起一层银色的光华。

    她凑近了细看,才发现布的纹理间,竟浮现出无数微小如草叶状的银色纹路,随着风吹布动,明明灭灭,煞是好看。

    她不知这是何故,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安宁。

    于是,她将这匹最别致的布裁了下来,给邻家刚出生的孙儿做了个襁褓。

    奇事发生了。

    那新生儿本是夜夜啼哭,可裹上这新襁褓后,竟一夜安睡,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半夜里,婴儿的母亲被一阵轻微的呢喃惊醒,凑过去一听,竟听见自己尚不会说话的孩儿,唇边清晰地吐出一个字:“听……”她骇然抬头,只见窗外院子里,那匹蓝布剩下的部分,正无风自亮,银光流转,持续了足足三刻才渐渐隐去。

    这事传到了康晏耳中,他带着好奇前去查访。

    面对他的询问,刘老妪只是憨厚地笑着:“布会发光?许是那天太阳好,我用心洗得干净吧。”康晏借来一小块布料,用随身携带的放大镜反复察看,却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最终还是将布料还了回去,没有取样。

    只在自己那本厚厚的考察笔记空白页上,郑重地写下了一行字:有些光,是仪器检测不到的。

    康晏决定离开了。

    他在这里看到了太多无法用他的学识解释的东西,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一种敬畏。

    临行前夜,他想为这个村子留下点什么,或者说,从这个村子带走点什么。

    他架设起自己最宝贵的铜筒录音器,想录下一段属于这里的夜声。

    然而,他守了整整一夜,录音器里传来的,除了不知疲倦的风声,便只有单调的虫鸣。

    他有些失望。

    就在他准备收起设备时,一阵极轻微、极有规律的声响,从远处的老梅树下传来——笃,笃,笃,嗒。

    三短一长。

    康晏循声而去,月光下,只见聋儿正蹲在树下,用一只粗陶碗,轻轻敲击着地面。

    见康晏走近,聋儿停下了动作,将碗翻了过来。

    康晏看到,碗底沾着湿润的泥土,上面用树枝隐约划着两个字:别记。

    康晏愕然。

    他想问为什么,可聋儿只是对他摇了摇头,便转身,像一缕青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浓重的夜色里。

    第二天清晨,康晏去收拾录音器时,惊得呆住了。

    那黄铜制的收音筒内壁上,竟凝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霜花的纹路,细密地铺展开来,宛如无数片交叠的草叶脉络。

    而在所有脉络的正中心,有一个清晰的、小小的圆形印记,像极了一只倒扣的陶碗。

    他明白了,这里的人,这里的万物,拒绝被“记录”,拒绝被“保存”。

    他们只想被“活着”。

    学者登船那日,海上无风,水面平滑如镜。

    船刚离岸,一架素白的纸鸢忽然从村子的方向悠悠飞出,像是被人剪断了线,晃晃悠悠,不偏不倚,正好飘落在康晏脚下的甲板上。

    鸢上没有题字,只用最简单的笔墨,画了一只碗,碗里盛着半碗粥,粥上,浮着一粒米。

    康晏俯身想去拾起,就在他指尖触到纸鸢的瞬间,一阵微风凭空而起,将画上的那粒“米”——实际上是一粒真正的陈米——吹得滚动起来,滚落进甲板的缝隙,瞬间消失不见。

    船行十里,康晏回首望向那个已渐渐模糊的村庄。

    朦胧中,他似乎看到老梅树下,阿九正将一包东西,放入聋儿的手中,又伸手指了指风的方向。

    聋儿郑重地点了点头,将那包草药拆开,取出几片叶子含入嘴中,细细咀嚼后,将混着唾液的汁水,吐入了村口蜿蜒而下的小溪里。

    溪水潺潺,流向下游。

    一群正在溪边嬉水的孩童,仿佛接收到了什么讯号,忽然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打闹,齐声唱起了一支没有歌词的小调。

    那调子歪歪斜斜,不成章法,却与他记忆深处,苏璃当年在幻境中所哼出的曲调,分毫不差。

    康晏久久地立在船头,海风吹拂着他的衣袍。

    他忽然彻底明白了。

    他带不走任何“故事”,因为他正驶离一个已经不再需要“故事”的地方。

    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化作了风,化作了水,化作了歌谣,融进了每一个人的呼吸与血脉里。

    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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