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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影逐渐清晰。
穿橙色护额的金发少年站在飘着樱花的街道口,背后是被夕阳染成蜜色的火影岩。
他抬手抓了抓翘起的发丝,咧嘴笑出虎牙:"林尘!
我就知道你能找到这里——"话音未落,影像突然扭曲,他的轮廓像被风吹散的墨,"抱歉啊...这是我用最后一点查克拉做的信标...如果黑渊再来..."
"鸣人!"善逸扑向虚影,手掌穿透对方胸口时,雷纹护腕的电流"滋啦"一声炸成蓝紫色星火。
虚影里的鸣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突然收敛了笑容,抬手按在胸口:"记住...王者之心不是枷锁,是..."话音戛然而止,灰烬"唰"地散成光点,连最后一粒火星都没留下。
竹屋里静得能听见风穿竹枝的轻响。
苏璃的朱雀胎记红得要滴出血,她无意识地攥紧颈间玉佩,指甲在羊脂玉上掐出白痕:"这是...跨界投影?"
"比投影更棘手。"玄音的声音像浸了霜,她盯着林尘仍泛着金光的指尖,"你用武道之力激活了异界信标。
要知道,召唤系统本是两界的门闩,可你现在..."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林尘臂弯里"武"字刺青,"像在用拳头硬凿门。"
岳山突然一拳砸在木桌上。
他指节泛白,指缝里渗出的血珠落在木纹上,像朵开败的红梅:"不管门后是什么,我们得先攥紧手里的刀。
我已联络了嵩山、青城的老辈,三日后各派会有人带着护山大阵图来——"
"没用。"林尘打断他。
他盯着掌心还未散尽的金光,想起鸣人最后欲言又止的眼神,"黑渊能撕裂空间,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强。"他转向玄音,"您说初代召唤师是为了平衡,可后来有人贪念力量。
那问题从来不在敌人,在..."他喉结滚动,"在我们自己。"
柳清风的青铜罗盘突然"咔"地裂开道细纹。
老人抚过裂痕,忽然笑了:"小友这话说得像当年的我师父。
他说,真正的守,不是筑墙,是...是点一盏灯。"他从道袍里摸出枚铜钱,轻轻抛向空中。
铜钱坠地时,在青石板上叩出清脆的响,"我去联络终南山的隐修者——他们守了百年地脉,该醒醒了。"
玄音忽然走到苏璃身边,将那卷泛黄的帛书塞进她手里。
帛书展开时,林尘看见上面画着两尾交缠的龙,一尾是火焰纹路,一尾是雷纹:"这是两界召唤体系的本源图。
你们的召唤物能共鸣,不是巧合。"她转头看向林尘,"你的武道,她的灵力,本就是平衡的两极。"
竹屋外的风突然大了。
林尘望着被吹得摇晃的窗纸,想起父亲倒在血泊里的脸,想起鸣人消失前的笑容。
他伸手按住苏璃的肩,能感觉到她肩骨的轮廓,像块未被岁月磨平的玉:"我们要建的不是防线,是...是守望之盟。"他声音发哑,"让所有召唤者、武者、隐修者都知道——力量该用来守护,不是掠夺。"
苏璃抬头看他。
她右眼的朱雀胎记在风里忽明忽暗,像团烧不熄的火:"需要我做什么?"
"和我一起,重新定义这套体系。"林尘从口袋里摸出另一张纸条——是他昨夜在鸣人影像消散后写的,"我去联络所有被系统选中过的人,你负责整理阴阳家的古卷。
等我们凑齐七块界碑..."他突然笑了,"等我们凑齐七块界碑,就在最高的山巅立盟。"
三日后的清晨,晨雾还未散尽。
林尘站在群山顶峰,看着工匠将最后一块青石碑立起。"守望之盟"四个大字被朝阳镀了层金边,岳山的刀痕、柳清风的符咒、苏璃的朱雀印,都刻在碑座上。
善逸蹲在碑下,用雷纹护腕在石头上歪歪扭扭刻了只鸣人的影分身——他说这是"给鸣人先生留的位置"。
深夜,林尘独自坐在地脉封印处。
他点燃一盏青铜灯,火光在石缝里跳跃,映得"王者之心&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