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苏璃的肩，又看向鸣人和善逸——少年们的目光里没有退缩，只有滚烫的战意。

    他深吸一口气，血腥味在鼻腔里炸开，却让他的头脑从未如此清醒。

    "走。"他说，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让他们看看，凡人的拳头，也能砸碎神的法则。"

    风卷着血樱掠过众人肩头。

    柳清风摸了摸怀里的石片，指腹触到那些蠕动的符文时，后背渗出冷汗。

    他抬头望向王者遗迹的方向，断柱缝隙里的幽蓝光芒更盛了，隐约能听见某种古老的、像是巨兽苏醒的低鸣。

    老人的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将石片按得更紧——有些事，或许该从这枚石片开始，慢慢揭开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