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的镇山剑"嗡"地一声,裂痕完全愈合。
他冲林尘点头,剑指斑:"我守住退路。"柳清风的青铜卦钱突然全部立起来,在他头顶排成北斗形状,老人摸了摸胡须,目光扫过怀里的秘典——那本书的封皮是用龙鳞做的,刚才一直压在他袖口里。
斑的须佐能乎开始崩解。
他的瞳孔收缩成针尖,第一次露出慌乱。
黑炎山的残烬不再腾起,血月被撕开一道裂缝,漏下现实世界的月光。
林尘和鸣人站在裂缝下,查克拉和拳劲还在他们周围翻涌,像两团不会熄灭的火。
"这不可能......"斑的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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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可能?"林尘抹了把嘴角的血,笑得像头狼,"你困得住过去的影子,困不住现在的活人。"他转头看向苏璃,后者对他比了个"三"的手势——结界还能撑三分钟。
柳清风的秘典突然自己翻开了。
老人的手指在泛黄的纸页上划过,嘴型动了动。
林尘听见风里飘来几个古字,像是"破妄归真"之类的,但没等他听清,斑的写轮眼突然爆发出刺目红光。
"想跑?"鸣人怒喝。
他的九尾查克拉裹住林尘,两人同时跃起,朝着血月裂缝冲去。
而在他们背后,柳清风的卦钱突然全部碎裂。
老人翻开秘典的手顿了顿,指尖抚过某页画着八卦阵的插图,轻声念道:"天地定位......"
月光更亮了。
柳清风的秘典在月光下泛起幽光,泛黄纸页上的朱砂符文突然活了过来,像赤蛇般游向空中。
老人的手指深深掐进书脊,指节发白如骨,喉间溢出破碎的古音:"天倾西北,地不满东南......破妄归真,以心为引——"最后一个"引"字出口时,他的唇角渗出黑血,那是强行调用阴阳家禁术反噬的征兆。
林尘能感觉到脚下的幻境在震颤,像一块被沸水烫皱的绢帛。
鸣人滚烫的查克拉裹着他的腰,九尾的须毛扫过他后颈,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抓住我!"鸣人吼得气音都破了,红色查克拉在两人身周凝成螺旋,"我能感觉到核心——就在血月裂缝后面!"
林尘的左手按在鸣人的后背上,能清晰摸到查克拉流动的脉络。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炸响:"契合度突破95%,共享能力升级为【道韵共鸣】。"他的崩山劲突然有了温度,不再是父亲教的刚猛爆裂,而是像春溪破冰般,带着某种让灵魂舒展的力量——这是鸣人的忍道,是"即使被世界排斥也要守护重要之人"的倔强。
"老斑!"林尘扯开嗓子,声音震得耳膜发疼,"你见过现实里的人怎么活吗?"他想起小时候蹲在拉面馆外,闻着猪骨汤的香气流口水;想起当教练时,孩子们被他揍哭却咬着牙爬起来的脸;想起苏璃每次用骨玉时,右眼朱雀胎记会泛起的暖光,"我们不是谁的棋子,不是谁的工具!"他的"武"字刺青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我们练拳,是为了能站着说——老子的命,老子自己定!"
鸣人的查克拉突然暴涨成金色漩涡。
他的瞳孔变成竖瞳,是九尾完全融合的征兆:"我当上火影那天,伊鲁卡老师说'你终于成为自己故事里的主角了'。"他的螺旋丸裹着林尘的崩山劲,两种力量在掌心绞成光团,"斑爷爷,你被困在无限月读里太久了——"光团炸响的瞬间,他露出标志性的虎牙笑,"真正的未来,可比你想象的热闹多了!"
斑的写轮眼终于裂开蛛网状的纹路。
须佐能乎的骨架发出垂死的哀鸣,黑炎山的残烬被气浪卷上天空,化作千万点火星。
那些被吞噬的灵魂突然有了颜色:穿粉裙的小女孩扑进母亲怀里,木叶上忍揉着后辈的头,连自来也的酒葫芦都叮铃当啷滚到鸣人脚边。
苏璃的骨玉"咔"地一声闭合,她踉跄着扶住善逸的肩膀,后者的雷之呼吸还在滋滋作响,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苏小姐,你刚才的血都滴到我刀鞘上了......"
岳山的镇山剑突然发出龙吟。
他横剑挡在众人身前,剑刃上的裂痕在月光下泛着银光:"退。"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