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没派任何人给盛家传口信,就是想要抓现行。
窦文漪看了一眼裴司堰,开口问道,“昨晚的蟒蛇是你派人弄的吗?”
裴司堰眼底闪过一道暗芒,没直接弄死她,已经算他手下留情了。
上次,封停云的事,她本就该死!
“是。”裴司堰并未否认。
“盛惜月太不知进退了。”
窦文漪叹了口气,“殿下,下药的事,不是没有证据吗?”
裴司堰神色陡地变得肃然起来,他本想吓唬吓唬盛惜月,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
“很多事,并不需要证据,以前窦茗烟想要刺杀你,也没有证据,可结果就是她。”
“盛惜月就算推得再干净又如何,是她包藏祸心,不知廉耻,自荐枕席。如果她得手了,她不就成功离间我们了吗?”
“到那时,你还会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