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的滋味,就好像她是属于他的珍宝。
窦文漪眼眸湿漉漉的,委屈地小声辩解,“殿下,我没有对自己不好,是我轻敌了,以后不会了……”
裴司堰的目光从脖颈游移到她的唇瓣、眉眼,朦胧婉约,似江南的雨,又似秋日的海棠,仿佛引子一般,勾得人心痒难耐。
他哪里还有心思继续欺负她?
裴司堰准备速战速决,“你那日说的话,还算数吗?”
窦文漪眼神露出一些迷茫,“什么?”
他难得好脾气的提醒,“你说我们两人情投意合,就算死在一起,也不枉此生;漪儿,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你也是想与我携手白头,对吗?”
窦文漪羞窘地垂下头,那个时候她想着都要死了,说话没轻没重的,他怎么记得这般清楚?
裴司堰见她不吭声,从榻上起来居高临下,扯过一件衣袍披在身上,垂着眼看她,冷声质问:“就知道你花言巧语,惯会骗人。”
“不!我没有。”
裴司堰说:“那你证明。”
窦文漪不解地抬起眼,对上男人深邃的目光,抿了抿唇,心慌道:“殿下,你到底要做什么?”
裴司堰微倾上身,笼罩着她,两人鼻息缠绕,视线紧紧盯着她的唇瓣,声音低沉:“那和离书,可以还给我了吗?”